赵云安笑道:“没有,三哥哥,这儿有什么好玩的?”
“那边有诗会,老二过去玩了,不过我瞧着很是无聊,不如我们去投壶吧,这个有趣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拉着弟弟就往那边走。
赵云衢摇了摇头,只得跟上去,免得老三玩着玩着把弟弟给弄丢了。
投壶这边果然热闹的很,有跟赵云平相熟的,瞧见他拉着个孩子过来,顿时嘲笑道:“我说赵三郎,输了就输了,带着孩子过来想耍赖吗?”
说话的是户部尚书家的三公子,因为两家走得近,年龄相仿,两人又都是爱玩爱闹的性子,所以关系极好。
“谁说我要耍赖,这是我家七弟,我带他过来玩玩。”
“他还这么小,输了也没法喝酒,还是站在旁边看热闹吧。”
赵云平却说:“你们可别小看我弟弟,我家七弟文武双全,投壶是这个!”
周围的人一听,都有些不信。
毕竟赵云安才五岁,还是孩子气的一团,白白嫩嫩一看就是锦绣堆里头养出来的,怎么可能在行这个。
赵云平便道:“你们是不是不信,不信我们来打赌。”
“三局两胜,我要是赢了,到时候把你爹的宝剑偷出来让我玩玩。”
赵云安一听,再看三哥哥朝着自己挤眉弄眼,就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。
赵云衢皱了皱眉,倒是也没阻止。
卢三公子果然经不住激,立刻说:“行,一言为定,不过你弟弟要输了怎么办?”
“他要是输了,酒我替他喝。”赵云平拍着胸脯保证。
谁知这时候冒出个程咬金。
寒冬腊月的,张子诚依旧拿着扇子,嗤笑道:“谁不知道你赵三郎最爱喝酒,这水酒对你而言就跟水似的,这也能算惩罚?”
赵云平瞧见他,嗤笑道:“呦,张公子屁股好全了?”
张子诚脸色一黑,阴沉沉的看着赵家兄弟:“比你好的早。”
赵云衢看着他,淡淡笑道:“张公子,不过是小孩儿玩闹,咱们站在一旁看看就罢了。”
张子诚一瞧见赵云衢,眼底的嫉妒更甚。
尤其是想到自己被皇帝惩罚,硬生生挨了二十大板,还被周围的人笑话,顿时更恼怒。
不过他吃了教训,这会儿没直接闹起来,反倒是说:“怎么,你还不许我打抱不平了?”
“赵三郎,你让卢三郎拿卢大人的爱剑做筹码,输了却只需喝酒,是不是不地道?”
赵云平瞪着他:“我只是玩玩,不像某些人喜欢霸占别人的东西。”
卢三公子也是头疼,对着赵云平使眼色。
他们原本玩得好好的,因为熟悉才开了玩笑,谁知道张子诚忽然冒出头来。
张子诚却一把按住卢三公子:“这样吧,如果你弟弟输了,就让他把圣人所赐的玄玉拿出来,让我等也长长见识。”
玄玉!
赵云平一下子炸了:“你什么意思,那可是圣人所赐,怎么能用来打赌。”
赵云衢也道:“张公子是金枝玉叶,可我们却不敢践踏圣恩,此事不妥。”
“不过平儿方才确实也有些莽撞,不如用这玉佩来当彩头吧。”说着将自己佩戴的玉佩取了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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