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安心底好奇,挤在赵云衢身边仔细看。
封条上是蝇头小子,密密麻麻的写着永昌伯府的恩赏,以及对接的值班人员。
赵云安忍不住感叹道:“原来这般仔细,这样就不怕弄错,或者有人多拿了。”
赵云衢笑道:“朝廷的恩赏,谁人敢乱拿多拿,那可是要丢脑袋的。”
赵云安却指着上头的字说:“那为什么要写的这么仔细,肯定是以前发生过,所以现在才会这般仔细。”
赵云衢一听,无言反驳。
恩赏的银子不多,更多的还是象征意义,如果连份例都没拿到,那久等于是被皇帝厌弃,将来的日子就难了。
领了恩赏,伯府的大大小小还得等到赵老夫人和刘氏回来。
果然等到了快晌午时分,赵老夫人才终于回家。
但这还没完,年三十最重要的祭祖刚刚开始。
永昌伯府的祠堂就在伯府最里面,是一栋独院,一看大门便知很是气派,更难得是祠堂内挂着一块金匾,那是太/祖皇帝赐予永昌伯府的,上面写着长乐永昌。
祠堂里边此刻也是灯烛辉煌,锦幛绣幕,赵云安每次进来,抬头看着一列列的牌位,都觉得心生敬畏。
当然,除了逢年过节祭拜的时候,但凡开祠堂,那就没好事。
因为平日里都关着的缘故,即使里头点上了炭盆,也总显得比外头还要冷。
赵云安搓了搓手,可不敢在这时候乱来,乖乖的站在赵云平身边,保持着庄严的表情,一跪一拜都极为标准。
只是自家的祭祖,却也有诸多的规矩,以前赵云安还小,献帛捧香都用不上他。
但是今年不同,赵骏觉得大侄儿既然已经开始读书,那就是半个大人,所以让他来捧香。
赵云安绷着脸,生怕自己一个不好,闹出笑话来,到时候大伯再疼他,肯定也得好好揍他。
幸亏一切顺利。
一全套下来,赵云安不过捧个香,都觉得手脚发软,累的不行,更别提负责主祭的赵骏,负责副祭的赵云衢了,几个哥哥都各有各的安排。
男丁受累,女眷也不轻松。
单单是供祖传菜一样,从里到外,一趟一趟的来,看着都觉得精疲力尽。
赵老夫人年纪大了,已经吃不消传菜,如今站在供桌旁边的是刘氏,赵云安见大伯母额头都是细汗,暗道当家主母真不容易。
这个当头,丫鬟小厮们是不许进入祠堂的,他们只能站在门槛儿之外。
因为赵家人丁单薄,如今只剩下赵骏和赵弛两支还有人,倒是衬得祠堂里头冷冷清清,祠堂外面花团锦簇,连院子里的小道儿都塞满了仆人。
终于祭祖完毕,一群人回到如意园,才算是彻底松快下来。
赵老夫人含着笑,坐在上首。
由赵骏带头行礼磕头。
赵云安小时候最喜欢这一项,因为磕了头,就是讨要压岁钱。
果然今年也一样,赵老夫人连声喊起,将事先准备好的小荷包递给他们。
“谢谢祖母。”赵云衢朗声道。
赵老夫人乐呵呵的,孙儿孙女一个没拉下,连孙素心也收到了一个。
“吉祥如意,新的一年平平安安。”
孙素心鼻尖一红,上京之前,她心底多有惶恐,可入京之后赵老夫人对她极为体贴,日子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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