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某一想,便知道其中差别。
“现在的永昌伯府是一块铁板,但是不急,等他们心不齐了,迟早都会有机会。”
危影重重,考场之内,阅卷的考官们也正在商议。
被盖了屎戳子的卷子,几位考官略扫一眼,见并未有文采出众到可惜的,直接便略到了一边。
剩下的那些,便得细细批卷。
忽然,一份卷子让主考官连连点头。
“诸位过来看看,这份卷子实在难得,基础扎实,笔迹清隽,更难得是有灵气。”
几个人传阅了一番,都觉得十分不错。
“我看可当第一,诸位以为呢?”
“这……”有人提出异议,“赵云安乃是永昌伯之侄,同场考试的赵云升是他二堂哥,历代都讲究一个尊卑。”
“这当弟弟的,若是排在了哥哥前面,岂非乱了伦理?”
立刻有人皱眉道:“秦山长,科举考试自然是看才华,什么时候这里也讲究尊卑了,要按你的话,岂非年长的都能高中,年幼的皆要让位?”
“老夫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他们毕竟是亲兄弟,再者赵云升的卷子答得还算不错。”
“哪里不错,你瞧他笔迹虚浮,不过是中规中矩,比赵云安差远了。”
“秦山长说的也有道理,再者二人年纪相差甚远,弟弟排在哥哥前头,实在是让哥哥没脸。”
“正是年少,才算良才,若因长幼而困他,岂非胡来。”
“再者他们算哪门子亲兄弟,一个不过是长房庶出,一个却是二房嫡出,要论尊卑,到底谁才是尊,谁才是卑?”
“此话有理,先是嫡庶有别,再有长幼有序。”
一时间倒是吵闹不休。
主考官皱了眉头,怒道:“够了。”
“既然诸位相互不服气,那就各自打分,以最后得分取胜。”
才算是了解了这场争吵。
云州这头,因为考试名次的问题闹了一番。
京城那头,永昌伯府此刻也热闹不已。
赵云平虽不是嫡长子,但也嫡出,且结亲的人家不可小觑。
刘氏偏疼长子,但对亲儿子也是疼爱,自然是要办得热热闹闹。
她将待字闺中的几个姑娘都叫道跟前来,一边置办婚事,一边教导她们。
“婚丧嫁娶,都是家中大事,半点马虎不得,尤其是细碎事情多,但凡漏了一样,到时候都是会被人笑话的。”
四位姑娘纷纷点头。
刘氏又把手头一些不重要的交给她们处理,也带着几分历练的意思。
回头再看,四位姑娘里头,倒是借住的孙素心最为妥帖,事无钜细都做得极好。
除此之外,赵月瑶马虎大意,但胜在一个大面子兜得住,赵月珊与她相反,处处都要管,自己累得半死,差使办好了,下头的人怨言不少。
赵月莹不显山不露水,万事只是平平。
刘氏瞧着,忍不住对身边人说:“怪我这些年太宠着瑶儿,你瞧这差使办的,不知道让人摸走了多少油水。”
刘嬷嬷安慰道:“奴婢瞧着,咱五姑娘大面子办得妥妥帖帖,只是手太松了一些,这也不怪她,自小是永昌伯府唯一的嫡小姐,从来也没缺过银子,想不到这一出。”
刘氏无奈叹气,想到刘家如今的光景,心底又是一阵烦闷。
“倒是素心,不愧是老太太教出来的姑娘,若我还有个儿子,倒是想要她来当媳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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