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说圣上为什么要那么说?”
总不会是真的觉得他讨喜,合眼缘,所以才单纯的喜欢。
赵云安对自己可没有这么莫名自信,他又不是银子,不可能人见人爱,魅力无穷。
听到弟弟声音中的担心,赵云衢微微叹气:“如今,我也猜不透圣上的意思了。”
经此一事,赵云衢心底的皇帝深谋远虑,连带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深意,君心难测这一点,赵云衢体会深刻。
赵云安想了想,很快又把复杂的念头抛之脑后。
“不管为什么,总归对我来说是好事,想那么多也没用。”
赵云安抬头道:“大哥,有圣上那些话在,将来谁还敢让我落第。”
“哎,寒窗苦读都白费了,早知今日,我随便读一读就成了。”
赵云衢摇头,又弹了一下他额头:“你敢。”
“你敢不敢,我是大哥的弟弟,自然不能荒废学业,将来堕了永昌伯府的名声。”
赵云衢听了却又笑:“你啊,这张嘴实在是厉害,也不知道像了谁。”
“那还能像谁,肯定像了我家才华无双,英俊潇洒的大哥哥。”
逗得赵云衢开怀大笑。
笑闹了一会儿,赵云衢又皱起眉头:“原本你改了心思,要参加明年的秋闱,可圣上这么一说,反倒是不好直接去了。”
不然的话即使赵云安一路顺利中举,也会惹人非议。
看似康庄大道,赵云衢却不想让弟弟一个劲往前冲,只怕过犹不及。
赵云安一听苦了脸:“果然好事不能占全了。”
“终归你年纪小,再等两年也是一样。”
赵云衢安慰道:“再者老二心底憋着劲儿,你若是一道儿去,他那边也不会高兴,等两年岔开了也好。”
这倒也是。
赵云衢拍着他肩头:“不用为伯府担心,圣上龙体安康,这几年终归是安稳的。”
他没提的是,不管是二皇子,亦或者四皇子,在之前的四子乱斗中手脚都被剪了个干干净净,根本没可能威胁到皇帝。
禄亲王与太后一死,如今的朝堂,已经是皇帝的天下。
其实赵云衢也想不明白,皇帝为何不早早的立下太子,毕竟他膝下如今只有两个皇子,皇帝年事已高,子嗣单薄,谁知道将来还能不能生?
早些立太子,将来这太子上位也安稳一些。
难道在皇帝的眼中,江山社稷,父子亲情,都不如他自己大权在握来得实在,所以才一直拖着不肯吗?
赵云安很快也想通了:“也好,正好我在家多陪陪娘。”
“你能想通就最好。”
赵云衢叹气道:“古有甘罗拜相,可年少有才者,才更应该谦逊收敛,否则便成了出头的椽子先烂。”
“安儿,你要记住,人生在世不可争一日之长短,须看一世之长。”
赵云安靠在他肩头,笑道:“大哥不必担心,道理我都知道的。”
“不就是等几年,等大伙儿都忘得差不多了吗,弟弟从小就惫懒,乐得如此。”
说完这话,赵云安严肃了神情,盯着大哥道:“大哥,我有件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。”
见他面色严肃,赵云衢也拧起眉头,庄严以对:“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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