酪也不能经常吃,到时候坏了脾胃也不好。”
“偶尔吃一吃有什么,厨娘备着以防万一。”
“再者让伯府的夫人小姐们都尝尝,也算没白瞎了厨娘的好手艺。”
金大舅直说:“再者,我惯着外甥有啥不对,外甥小小年纪就考中了秀才,他日定是跟他爹一样能够高中,合该有人疼。”
这位大舅舅心宽体胖,如今看着越发像是弥勒佛,略小一号的金伯学站在旁边,父子俩都是一副和气生财的乐呵模样。
赵云安在舅舅家倒是也自在,尝了口殷桃就说:“大舅,人留在金家也好,这样我想吃冰酪了就过来,还能顺道儿多看看舅舅。”
“老太太如今年纪大了,大夫也说不能吃冰,怕带回去让她眼馋吃不得。”金氏也说。
一听这话,金大舅果然不坚持了,点头道:“好好好,那安儿啥时候想吃就回来,什么时候都有。”
说了一会儿话,金氏便问:“怎么不见嫣然?”
金夫人捂着嘴笑:“那孩子在屋里绣嫁妆呢,她性子跳脱,想让她多坐几日压压性子。”
“那边是书香门第,总不好嫁过去还像一只皮猴子,到时候岂不是让人笑话。”
“不过她方才还说要过来,来人,快去请姑娘出来。”
金氏忙道:“大嫂,咱们过去瞧瞧嫣然吧,正好我还有些私房话跟她说。”
女人们一块儿去后院说话,赵云安如今大了,总不能跟过去听他们的私房话。
他便拉着金伯学问:“大表哥,咱们去看看金银珠宝吧。”
这两只就是棉花的兄弟姐妹,金嫣然当年还热络过两天,后来玩腻了就不爱养狗,嫌弃狗毛弄得到处都是。
金伯学就把狗养在了外院。
“爹,我带表弟到处转转。”
金大舅笑道:“去吧,今天日头大,别往太阳底下去晒着。”
不用金伯学带路,赵云安熟门熟路的往养狗的地方跑,老远就听见狗叫声。
棉花挣扎了两下,赵云安一把它放下来就撒欢的跑了。
“慢点。”赵云安喊了两声,见棉花没停也不担心。
金伯学带着他往廊下走,一边问道:“表弟,你今年真不去参加秋闱了吗?”
“再等两年也不迟,不着急。”赵云安说道。
金伯学看了他一眼:“也是,有圣人的话在,表弟高中是迟早的事儿。”
一提起这话茬,赵云安就直叹气,不只是金伯学这么想,外人都这么想。
就算是在刘家私塾读书,同窗们也会偶尔提起,赵云安总算知道什么叫声名所累。
赵云安岔开话题:“表哥,你家昊儿是不是也到了启蒙的年纪?”
“正打算找门路送他去,希望昊儿能多像你表嫂那边,有读书的天分,将来也能让金家改换门庭。”
赵云安便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:“回头我去问问先生。”
金伯学立刻笑道:“刘先生能教出你这个小小秀才公来,可见定是有本事的。”
“昊儿瞧着就机灵。”
“他若是有你几分的聪明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两人一边走,一边说着话,忽然前头传来一阵狗吠声。
赵云安微微皱眉,棉花性格很是温顺,从未听他叫得这么急:“表哥,我们走快一些。”
两人加快了脚步,谁知还没到地方呢,就听见一声惨叫。
赵云安脸色一变,飞快的冲进去:“棉花!”
却见平日里很是温顺的棉花,此刻正凶巴巴的撕咬着一个女孩的脚踝。
“快松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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