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又不是别人,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。”
“真的?”
“那当然,我是你爹,我还能骗你。”
“白儿,咱俩才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,一根绳子上的蚱蜢。”
丛白靠近他耳朵,丛家主立刻竖起耳朵来。
“爹,隔墙有耳。”
丛白说完哈哈一笑,转身就跑。
丛家主气得跳脚直骂:“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儿子,丛家的子孙,等哪天我把家产亏完了,看你还哪来的闲情逸致管别人。”
“我赚钱是为了谁,我还不是为了你,老子真是倒了祖宗十八代的霉,才遇上你这么个棒槌。”
“早知今日,当年就该把你丢马桶里,怪我心软,竟容你这不孝子到今日。”
骂完了还气不过,又跑到儿子院子外骂:“我看你别姓丛了,跟着他改姓赵吧,当孙子去孝敬你爷爷。”
丛白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来:“爹,我要当了赵大人的孙子,那你岂不是成他儿子了?你也得管他叫爹。”
丛家主终于炸了,脱下鞋拔子就冲进去一顿猛揍。
门外的丫鬟小厮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听不见看不见,毕竟这父子俩三天两头的闹腾,他们看着都习惯了。
赵云安并不知道丛家父子大战,他正搂着大金猫安排计划。
因为怕出意外,赵云安将计划定的十分细致。
“记住了吗?”
常顺用力点头:“都记住了。”
赵云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:“顺儿,这次就靠你了。”
常顺笑道:“属下定然不负所望。”
赵云安深吸一口气,看了看外面的天气,只觉得这场寒潮来的正是时候。
过年那段时间,漳州天气晴朗,让百姓们过了个好年,连带着玉璋湖的施工都进展飞快。
谁知道刚出十五,漳州忽然之间冷了下来,连带着玉璋湖面都开始结冰,疏浚工作不得不暂停。
申金虽说他手底下的兄弟身体强壮不怕冷,但赵云安并不是吸血老板,自然不会让他们这么冷的时候下水。
毕竟这时候医疗水平落后,闹出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眼看着一万人白吃饭不干活,赵云安不急,申金倒是着急起来。
连着几日找到赵云安,说天气差不多暖和了,能下水了。
他心底怕这边活儿拖拖拉拉,到时候后头的人到了,赵云安不想用了怎么办。
赵云安却没答应,反倒是说:“若是他们不想闲着,倒不如出城去砍伐一些竹子回来,多编制一些竹床竹椅子,等后头的兄弟来了也能用上。”
申金一听,倒也没反对。
于是这一日大清早,申金便拉着这一千人往城外走。
一万人洒在玉璋湖都不显得多,可带着往外走,一千人就足够引人注目的。
漳州城内的百姓们都知晓,这批当兵的是他们知府大人请来,为他们疏浚玉璋湖的。
这会儿见他们要出城,一时间议论纷纷,都跑出来看热闹。
申金瞧了眼也没在意,还说:“漳州府的百姓运气好,得了个赵财神。”
“赵大人不是财神,是活菩萨才对。”摸了摸吃饱喝足的肚子,他们笑着说。
申金也跟着笑了笑。
一千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城门口,风口一吹,众人忍不住哆嗦了起来。
申金也骂道:“他娘的,这倒春寒够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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