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□□内也需要洒扫的婆子,多一个人,少一个人都无碍。
丛白一听就笑:“大人,下官擅自做主,已经将人带回家了。”
“她年纪大了,干不了重活,不过洒扫也还能干,那孩子也是个听话的,等再大一些能撑起门户了,再问他们是愿意留在丛家,亦或者回去村子里。”
见他做得十分妥帖,赵云安笑着夸道:“丛大人不愧是本官的左膀右臂,想得周到。”
丛白笑道:“其实下官也有私心,若是放他们在村里,日子就了过得艰难,难免会被人说道,到时候坏了大人的清誉。”
他们都知道那人的死是意外,官服绝对没有亏待,可挡不住人心难测。
如此一来,倒是也妥当。
赵云安问心无愧,却不知京城那边,却有人以此为借口,试图攻讦。
朝堂之上
“启禀陛下,微臣要弹劾漳州知府,青州营团练副使赵云安,搀行夺市,长年累月驱使青州营军士为民工;虐使工卒,兴师动众,劳民伤财,只为修缮玉璋湖,以事游玩。”
赵云衢眉头一皱,看向弹劾的御史。
“秦大人此言差矣。”
“陛下,漳州知府既然身兼青州营团练副使,便有管理统筹青州营之权,青州营襄助疏浚玉璋湖一事,当地指挥使早已上报,是圣上亲批的。”
“再者疏浚玉璋湖也是为了漳州百姓,游玩两字从何说起。”
“赵大人,漳州知府是你堂弟,你自然是要护着他的。”
御史冷笑道:“好好的青州营,如今都成了民工营,简直让天下人看笑话。”
“秦大人这话的意思,莫不是为百姓做点事情,便要被人笑话,若是如此,我看满朝文武,倒不如回家种地。”
“陛下,自古以来以屯田兵力入工都有例可循,乃是合情合理的两全之举,绝无逾越。”
御史脸色一变,又道:“你休要强词夺理。”
“陛下,且不提青州营,那赵云安自己想游山玩水,嫌弃玉璋湖不够开阔,迫使当地征徭役,如今还闹出人命来,还请陛下彻查。”
赵云衢冷下脸来。
“陛下,玉璋湖淤积严重,影响到漳州府百姓用水喝水,赵大人不得已才施展工程,他一心为民,实在是没有半点私心。”
“你说没有私心就没有私心吗?玉璋湖这么多年都好好的,怎么偏偏他去了就有问题,谁知道是真的淤积,还是假的。”
“本官看来,便是赵云安年纪小,心性不定,去了玉璋湖只顾着游山玩水,还嫌弃玉璋湖不够干净,这才有今日之祸。”
赵云衢冷笑道:“秦大人此番话实在是诛心,漳州知府廉洁奉公,绝不是你可以颠倒黑白的。”
眼看他们要吵起来,皇帝才淡淡道:“好了。”
“此事漳州知府已经上书禀明,只是意外,赵爱卿去漳州后政绩斐然,朕还是信他品行的,绝不是玩忽职守之人。”
赵云衢忙道:“陛下英明。”
等下了朝,赵云衢慢慢往外走,却见那御史走过来,朝他冷笑:“赵大人,任由你永昌伯府权势熏天,却也不是朝上的一言堂。”
“本官听不懂秦大人的话,倒是有些人指鹿为马,不顾百姓死活。”
秦大人脸色一沉,又嗤笑道:“赵大人高风亮节,可得好好藏住尾巴。”
赵云衢眸色微沉,永昌伯府越是受到重用,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人也越多,但是同样的,他们在朝堂上的敌人也多。
这一次有人忽然弹劾赵云安,便是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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