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,姓白的敢来我青州营拉粮食试试看,让他们立着进来,横着出去。”
申金劝道:“只怕闹大了,咱们也讨不到好处。”
周团练气狠了:“该死的王狗,仗着有皇后太子撑腰,简直不把我们的性命放在眼里。”
“也不知姓白的答应了他什么好处,竟敢把心思动到咱们的粮食上头。”
申金连声道:“团练,咱们还得想好对策,否则等人上门,难道咱们真的的动刀子不成,那不成哗变了?”
“哗变就哗变,老子怕他们不成。”
周团练骂了一句,却又揉了揉眉心冷静下来:“你说得对,咱们得先想好对策。”
“幸亏我不放心那姓王的,一直派人盯着他,否则还被瞒在鼓里。”
申金无奈道:“王指挥使敢这么做,无非是见漳州府反应及时,今年秋收并未有大影响,还有紫金莲这个聚宝盆在。”
赵云安去年帮他们解决了大问题,今年青州营若是到了饿死人的份上,自然也不会不管。
听了这话,周团练脸色微变,忽然道:“是啊,我怎么没想到赵云安。”
“可是这事儿赵大人也帮不上忙,即使他愿意为咱们上书,等消息传到京城黄花菜都凉了。”申金不解。
周团练却哈哈一笑,拍着他的肩头说:“用不着上书,你喊兄弟们将粮食都收拾好,只留下十日的口粮,其余的统统送到漳州府。”
“团练?”
周团练冷笑道:“去年白吃了赵云安那么多粮食,如今有粮了,自然是要还的。”
申金一顿:“可是去年……”
“嘘。”周团练瞪了他一眼,“老子说欠着就是欠着。”
“他娘的,有本事姓白的去漳州府要。”
申金一听,也觉得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,但转念一想,赵大人怕是要头疼了。
“还不快去,等着姓白的来占便宜吗?”
申金叹气道:“如此一来,可是彻底得罪王指挥使和白知府了。”
周团练冷笑道:“有本事他就把我拖去宰了吃,老子光棍一条,怕他们个球。”
申金一想也是,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有粮食却被拖走,至于朝廷的,看青州营这情况,就知道粮饷不是那么容易要下来的。
有了决定,申金的动作极快,很快便将粮食装车运走。
去漳州府,他们也算熟门熟路了,兄弟们闭着眼都能走。
白知府带着人到青州营运粮食的时候,看见的便是空空如也的仓库。
且不说白知府暴跳如雷,王指挥使恼羞成怒,周团练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。
这边赵云安看到运送粮食的车队,眉头也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申金只冲着他傻笑,显然理亏。
赵云安咳嗽一声:“申大人,你可真是会为我找麻烦。”
申金连忙帮他倒了一杯茶:“赵大人快喝口茶润润喉咙,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。”
赵云安喝了口茶:“本官怕前脚收下粮食,后脚弹劾的奏折就到陛下跟前了。”
申金拍着胸脯道:“去年赵大人仗义出手,才免去青州营挨饿受冻,还粮食是应该的,皇帝老子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?”
“话可不是这么说……”赵云安微微挑眉。
申金与他合作过一次,也了解这位大人,立刻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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