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保命的本事。”
其余官吏也都这么想,按理来说,有北疆军在,匈奴人是攻占不进来的,可万事无确保,学一学也是好的。
在短暂的少人之后,校场那边又迎来了高峰期,一时间倒是真有几分全民皆兵的意思在。
赵云安一边为朝廷筹集粮草,一边还得安排明年的春耕,这是重中之重,若有万一,那影响的便是整个漳州。
更让他心焦的是,北疆那边的消息并不好,急报连连,有输有赢,输的多,赢的少。
永昌伯依旧没有消息,朝廷并未派人搜救,显然已经默认他死在了战乱之中。
这一日晚上,赵云安翻看着文书到了深夜。
常顺心疼不已,提醒道:“少爷,这都快子时三刻了,您也该歇一歇。”
赵云安叹了口气:“我总是睡不安稳。”
“瑾儿和谦儿这几日如何?”
常顺忙道:“两位小少爷懂事的很,只是发奋练武。”
赵云安揉了揉眉心:“你帮我看着一些,别让他们出事。”
“是。”
正好这时候,外面传来一声猫叫。
常顺迅速抽出佩剑,就听见熟悉的声音。
“别动手,是我。”
赵云安看见来人,没好气骂道:“你翻墙有瘾吗?好好的门不走,偏要招惹我家的猫。”
来人正是王晨。
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笑呵呵道:“赵大人,我这可是冒着危险,不远千里给你报信,你倒好,刚见面就一阵劈头盖脸的臭骂。”
赵云安脸色一顿:“你有我大伯的消息?”
王晨摇了摇头。
赵云安顿时失望。
王晨却道:“我没有永昌伯的消息,却知道有人与匈奴勾连,里应外合,才导致北疆军屡战屡败。”
赵云安脸色一冷:“你可有证据。”
王晨摊了摊手:“若有证据,我就直接送到皇帝老儿手中了,哪儿会灰溜溜逃到漳州。”
赵云安眉头一皱:“既然没证据,你找我又有何用。”
“我没有,但顾大将军也许会有,亦或者永昌伯便是查到了什么,才会被杀人灭口。”
“我大伯还没死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跟你争这个。”
赵云安脸色依旧不好。
王晨心底叹了口气,又问:“那个放羊的小子可到你这儿了?”
“到了,他的身份?”
“也是个可怜人,他老子临死的时候,还惦记着要回来,哪知道早已无人记得他们。”
王晨笑道:“大人喜欢,就把人留着吧,也许将来会有意外之喜。”
“至于我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王晨低声道:“赵大人,京城要乱了,你若有办法,还是早些接了家中亲人出来。”
赵云安神色微微一变。
王晨又道:“话尽于此,我还得赶回家,不然家中婆娘真要生气了。”
“赵大人,此去一别,还请保重。”
“王晨!”赵云安喊道。
王晨摆了摆手:“能做出勾结匈奴这般罪行的人,所图甚大,我一个无名无姓的小人物,就不掺和了。”
目送王晨离开,赵云安只觉得脑子一阵一阵的抽痛。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