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布放是会变化的,但望归父亲能得到这些,想必付出了不少代价。
望归又道:“父亲说,凉州军与匈奴暗中有来往。”
赵云安脸色微微一变:“此话当真?”
“父亲也没有证据。”
望归犹豫道:“他最后一次出现,将这些东西留给了我,说要去探查此事,从此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赵云安的脸色也沉凝起来。
望归又道:“父亲失踪后,我发现有人在寻找他的踪迹,便隐姓埋名离开了家,后来才遇上了王大哥。”
那段逃亡的日子,望归只是一笔带过,他从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和同情。
赵云安心思百转,很快问道:“你可知道永昌伯?”
望归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
“永昌伯是大人的伯父,我知道他战死在了姜蓉镇。”
很快,他意识到不对,皱了皱眉说:“爹曾带着我在姜蓉镇住过一段时间,但我并未见过永昌伯。”
赵云安听了便知,望归之前并不知道赵骏。
他想了想,将布防图收起来:“多谢你信任我。”
望归低下头:“我只是觉得漳州府很好,这里有好吃的,好玩的,我不希望这样安安稳稳的地方被破坏。”
“我向你保证,会尽力维持大魏的安稳。”赵云安如此道。
做下了保证,赵云安回到书房,心底却极为为难。
若他是皇帝,此刻定然是要将布防图送到便将,抗击匈奴,甚至狠狠的迎头痛击。
可惜他不是,当今皇帝还是个多疑多虑之人。
赵云安前脚拿出布防图,恐怕后脚就要被按以莫须有的罪名。
“大人,常顺回来了。”
赵云安心头一喜:“快让他进来。”
常顺很快风尘仆仆的进来,行礼后便将青州营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。
“这么说来,你没见到周团练等人,反倒是见到了王指挥使?”
常顺点头道:“是,而且小的离开青州营的时候,还看见了一群群的难民。”
“青州城告急,白知府求助青州营不奇怪,可王指挥使怎么会同意让难民进入军营?”
军营重地,平时进出都极为严格,怎么会如此乱来。
除非——
赵云安心底有个了不得的猜测,他沉下脸来:“难道凉州与王家合作了。”
王家有一位太子,若是再与凉州合作,太子便如虎添翼。
可在赵云安看来,太子最大的依仗是皇帝,只要皇帝不死,他极力扶持的太子迟早都能登基为帝。
毕竟在皇帝老子的弹压下,康亲王与荣亲王早已不成器。
既然如此,王家为何要冒着风险与凉州军合作?
赵云安百思不得其解,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,凉州军私自征兵,与匈奴有往来,所图谋的不可能只是扶持太子上位。
“王家在与虎谋皮。”
赵云安捏了捏眉心,更是断绝了将布防图送往京城的打算。
王首辅掌控内阁多年,他送上去的折子得先经过他的手,此刻送过去,那不等于自己送死。
王指挥使如此的举动,周团练等人不可能猜不到原因。
可青州营却乖乖听话,没有任何异动,唯一的解释便是周团练也在押宝。
若是将此归咎于皇位争夺,那么不难理解周团练此刻的隐忍,毕竟王家赢了,那么新君上位时,王家便有泼天的富贵。
不,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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