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博文皱了皱眉,不明白永昌伯为何如此,他心底闪过几个猜测,又一一否决。
蓦的,一个念头从他心底冒起来。
“虎符在你手里。”
丁博文大喊道:“原来如此,哈哈哈,怪不得珠玉死后,我翻遍了整个禄亲王府也没有找到,原来竟在你手中。”
他咬牙切齿起来:“那该死的贱人,嘴上说着愿意回到凉州,跟我好好过日子,可心底却一直惦记着那死人。”
“她要是爱我,就该早早的将虎符送到丁家,可她却给了你!”
永昌伯回头,看着歇斯底里的狰狞面孔。
他并未否认,只反问道:“所以你就杀了她?”
“杀了你女儿的亲生母亲,杀了跟你同窗共寝那么多年的结发妻子。”
丁博文顿住了,很快却又嘶吼起来。
“你知道什么,那贱人心底根本就没有我,谁让她那么多心眼,偏要去看凉州军。”
“若非如此,我怎么会杀了她!”
“现在看来,都怪我心慈手软,下手的不够早,否则哪里轮得到你拿到虎符,号令暗军。”
他心底无比的后悔,若是再早一些下手,再狠心一些,即使今日也会失败,但至少杀光了这永昌伯全家,有赵家满门给他陪葬。
永昌伯能从他的脸上看到满满的恶意。
曾经,他心底也万分厌恶珠玉郡主,可此时却觉得可怜。
“你错了,所谓的暗军,虎符,若无可用之人,不过是一块废铁。”
“从大魏建立至今,已有百年,难道你真以为靠着曾经的一句话,一块虎符,便能调动那么多人吗?”
“丁博文,不要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找借口。”
丁博文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,显得他那狰狞的面孔有些滑稽。
很快,他被带到了皇帝的院落中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,皇帝的身体并未好起来,反倒是弥漫着行将就木的衰老气息。
他依旧不能动,但意识还算清醒。
等看清楚面前的人,皇帝眼底满是怨毒:“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,才让朕的皇后,朕的太子,不惜冒着死罪跟你合作。”
丁博文已经冷静下来,此刻见皇帝如此狼狈,反倒是放声大笑起来。
“陛下居然真的没死,荣亲王这个废物,居然能容忍你活到今日。”
“不过这样也好,臣还能一五一十的告诉陛下,您膝下那么多儿子,不是废物,就是蠢货,太子倒是机灵,可惜死得太早,坏了我的大事儿。”
“至于皇后——”
丁博文猖狂的大笑起来,浑然没有阶下囚的自觉。
“皇后买通了太医,早就知道你命不长久,她生怕自己的小太子坐不稳皇位,为了扶持太子登基,哪里顾得上你这条狗命。”
皇帝心底早有定论,可如今听着丁博文的话,依旧是一阵阵的刺痛。
他自问这辈子精于算计,对不起很多人,可却从未对不起皇后和太子。
皇帝一门心思的想为太子铺平道路,殊不知皇后和太子却从背后捅刀子。
他微微闭上眼睛。
身边很快响起冰冷的声音:“陛下,如何处置叛贼丁博文。”
皇帝睁开眼,便看见丁博文猖狂的笑容。
“就算杀了我又如何,太子死了,如今你只剩下荣亲王这个废物,就算他能登上大宝,也坐不稳这皇位。”
丁博文的目光扎在永昌伯身上:“永昌伯位高权重,如今又手握重兵,难道他就愿意拥立那么一个蠢货?”
这是明谋,摆在明面上的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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