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线落在剑身上,眼神微顿,露出了疑惑的神情。
自从被送到实验室来之后,他和这柄剑相处的时间算是最长的,可以说对长剑的魔力反应了如指掌,但是眼前的这种情况是他从未见过的。
它的剑身在颤动着,但是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向外释放出强烈的杀气和戾气,就连一旁的魔力波动检测仪上的数值也没有太大的波动。
与其说是在共振,不如说是在表达情绪。
像是……惊恐?
卓浮在剑的面前站了许久。
直到剑的震动渐渐减弱。
但却并不像是往常暂时蛰伏的宁静,亮若明光的剑刃上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翳。
如果不是面对着的不是一柄剑,卓浮甚至要觉得它露出了生无可恋的神情。
卓浮眨了下眼,无奈地摇摇头,转身离去。
他怕是工作太久太累了吧?
*
时安听到自己的大脑深处嗡嗡作响,心跳声极其剧烈,越来越快地向外泵送着血液。
能够活动的空间十分狭小。
他被禁锢在墙壁和面前男人的胸膛之间,身边的空气升温极快,到最后,时安几乎怀疑自己的吐息中都带上了燃烧般的温度。
明明自己才是会喷吐烈焰的巨龙,但是在面对这样的高温时,时安却感到头昏脑涨,目眩神晕。
男人的手掌修长而有力,按在少年的腰窝处,扶着他不让他滑下。
另外一只手则包拢着他的,耐心地教导着他应该如何做。
人类的掌心滚烫,掌纹妥帖地熨烫在少年的手背上,但却仍然比不上掌心中高到可怕的温度。
时安几乎错觉自己的手掌会被这样的高温融化掉。
刚开始是一只手,后来只好用上了两只。
时安几乎能够听到自己大脑冒泡的声音。
咕嘟咕嘟。
一切都变成了灼热的岩浆,将他思考的能力熔的一丝不剩。
手指颤抖而僵硬,只能跟随着对方的动作生涩地移动着。
耳边能听到对方压抑着的喘息,仿佛熔融的烈火般落在时安的耳边,极度压抑,低沉而性感。
时安失去了度量时间的能力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穆珩捏起时安的下巴,在他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,嗓音低沉微哑,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:“谢谢你。”
“你学的很快。”对方的嗓音仍旧是平静偏冷的,像是在以一种毫无私心的专业态度,专注而真诚地赞美着时安的学习能力:“我很期待下一次。”
时安:“……”
温度略略降下,原本狭小的空间也终于变得宽敞起来,至少他可以重新顺畅地呼吸了。
他缓慢地,后知后觉地眨眨眼。
细嫩的掌心被摩的通红,手指因为脱力和紧绷而微微颤抖,灼热的温度仿佛永远也不会消失了,一切都是湿漉漉的。
时安:“……”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我干了什么,我刚刚干了什么!!
他神情呆滞,瞳孔微震。
时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去浴室的了。
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,温热的水流已经从天而降,哗啦啦地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穆珩家的洗漱用品齐全,但全都是和他本人一样的风格,冷淡,简约,实用。
但是,仿佛无论用再多沐浴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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