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鱼一惊,立马道:“咳,纵是冷宫,咱背后也不敢妄议皇上,打住打住。”
说着闭了嘴,再不敢说话。
简行真见状,便转而去撩拨正在洗菜的宋酥饼,歪头道:“酥饼哥哥,你也见过皇上么?”
宋酥饼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简行真叹息道:“看来,你不及墨鱼哥哥得脸。”
宋酥饼一听这话,不由自主抬头道:“为何这样说?”
简行真抚抚小手,“墨鱼哥哥提起皇上,既知道皇上年岁,又知道皇上俊雅不凡,可知是一个露脸的。酥饼哥哥提起皇上,只有一个‘嗯’字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想必平素不怎么露脸,并没有见过皇上。”
宋酥饼一听这话,有些气急,脱口道:“论排行,我是师兄,若我没有见过皇上,哪轮到师弟见?”
简行真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哪皇上是和齐侍卫长得很像了?”
宋酥饼脱口道:“自然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马上改口道:“咱可不敢妄议皇上相貌。”
待简行真和卫南飞告辞走了,宋酥饼和宋墨鱼方有些惊慌,害怕自己说漏了什么,两人忙忙回忆适才说过的话,又互相印证一番,到底不放心,待宋御厨进来,便将此事禀报了。
宋御厨一听,脸色微变,甩手拍打两位徒弟的头,恼道:“不是千交代万交代,说话小心么?谈什么皇上呢?有脑子没有?”
骂完徒弟,宋御厨一样心下不安,候着兰嬷嬷过来厨房,便将此事细细说了。
兰嬷嬷晚间趁着齐浩临去沐浴,悄悄儿将此事禀报了苏皇后。
很快的,苏皇后就递了小纸条出冷宫。
齐帝接到小纸条,展开一看,不由抚额,好么,佛奴明显在怀疑朕的身份了,要不然,不会叫简行真和卫南飞去试探这些话。
现下可该如何释他的疑心呢?
要如何安排,才能让自己在冷宫的言行合理化?
齐帝叹了口气,持着小纸条去找张太后。
母后最擅长编戏了,且看她有什么高见。
张太后看毕小纸条,“哟”一声道:“佛奴打听皇帝相貌和年纪,这会定然在怀疑,齐侍卫相貌年纪跟皇帝差不离,权势极大,敢搞苏娘娘,自由进出冷宫,说不定他就是皇帝呢。”
齐帝吃一惊道:“真会如此怀疑?”
张太后肯定点点头,“一定会。”
齐帝有些坐不住了,“可国师说过,现下还得隐瞒着身份才不损他身子。”
张太后想一想道:“这样罢,咱们召集几个擅长编戏的,让他们好生替你编一编身世。过几年,佛奴又大些,身子更壮健,若再隐瞒不住,料着损害也小些了。”
齐帝叹了口气,也只能如此了。
第二日,张太后召集了十几个擅长编故事的文人,让他们给齐帝编一个合情合理合规的身世。
文士们绞尽脑汁,足足编了五天,终于给齐帝编了一个十分离奇戏剧曲折的身世。
但这个身份,细细一研究,竟十分合理。
身份里,先帝年轻时出宫游玩,偶遇年轻美貌张嬷嬷,后来,张嬷嬷珠胎暗结,只好嫁了表哥,表哥终于发现她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,这才休弃了她……
先帝临终,交代齐帝,让他找到异母弟弟齐藏光,好生善待。
齐帝在病榻前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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