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答应。”
简行真和卫南飞闻言,也高兴得跳了起来。
苏皇后在里面听得说话声,一时出来,问得事情经过,忙验看齐浩临脖颈,喊人找药膏出来,又问道:“除了脖子,还有哪儿不适?得请左御医过来一趟,诊断一下身体才行。”
她后面一句话,是对齐帝说的。
齐帝点头道:“是要诊一下脉才好。”
他说着站起来,“我去请御医过来,现外间有一些事情要处理,晚上再过来。”
齐帝一走,齐浩临便看向苏皇后道:“舅舅说我不是他亲儿。”
苏皇后闻言垂下眼睛,隔一会摸摸齐浩临的头道:“他待你如亲儿。”
齐浩临:哦豁,亲娘也证实了,野男人确实不是我亲爹!
一会儿,左御医来了,给齐浩临诊完脉,只说无碍,又开了药道:“这药,若想喝便喝,不想喝便不喝,小娃儿睡一觉,明儿就好了。”
齐浩临倒担心苏皇后身体,跟左御医道:“母亲脸色有些苍白,你再给她诊一诊,看可需要补一补。”
左御医闻言,又给苏皇后诊脉,诊毕道:“娘娘有些虚,宜多补养,少操心。”
齐浩临:苏娘娘要操心的事儿可多了,父母落泊,儿子是一个小替身,野男人容易拈惹桃花,冷宫内有一个张宝珠想取而代之……
午膳后,齐浩临睡了片刻,醒来时,精神略好些,见简行真和卫南飞也醒了,便道:“你们去喊张宝珠起来烤番薯。”
两个小娃儿笑嘻嘻道:“遵命。”
齐浩临依然躺在床上,待嗅得院子飘来番薯香,这才爬起来跑出殿外。
张宝珠坐在火堆前,脸上和手上全是黑印,此时正拿火钳钳出番薯,见齐浩临出来,便陪笑道:“佛奴来了,番薯烤好了,快来坐下。”
齐浩临冷着脸坐到火堆前。
卫南飞见孙嬷嬷伸手要剥番薯,忙喝止了,“孙嬷嬷,你天天刷恭桶,这手全是臭味,剥的番薯谁敢吃?”
张宝珠见是卫南飞说话,一时没憋住火气,冲口道:“你不吃,自有别人吃。”
卫南飞歪着头看一眼张宝珠,“张姑娘,服侍人可不是这样服侍的,也就苏娘娘和佛奴大度,才容下你。”
张宝珠干了一早上的话,午睡没睡好,心头有火,当下冷冷道:“冷宫的主子可不是你,轮不着你说话。”
齐浩临接口道:“哪我能说话么?”
他瞅一眼张宝珠,“张姑娘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你来冷宫,不就奔着齐侍卫来的么?可你自己想想,他可有正眼瞧过你?别痴心妄想了,早些走吧,省得大家都不开心。”
张宝珠闻言,冲口道:“我和齐侍卫是表兄妹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忙止住了。
齐浩临:嗬,野男人表妹真多!
简行真趁机道:“张姑娘,连我们小孩子都能瞧出来,齐侍卫心里眼里只有苏娘娘,根本瞧不上你啊。”
张宝珠羞恼道:“你们知道什么?”
齐浩临正正脸色道:“张姑娘,我们虽然小,但我们也是男人啊,最知道男人的心思了。你越这样自轻自贱,男人越瞧不上。我劝你早些回去,好好打扮自己,想个法子挣点功劳,让男人高看你一眼,到那时,反有转机。”
张宝珠咬着唇,隔一会突然哭了,呜咽道:“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苏娘娘?她能在冷宫吃苦,我也能,齐侍卫为什么看不上我?”
她话音一落,突然感觉在三个小娃儿跟前这样哭着说话,不成体统,忙站了起来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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