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嬷嬷被喊到宫中当值,若齐侍卫有异心,张嬷嬷也难逃一死。
卫南飞自没有齐浩临想得那么多,当下只是着急,问道:“哪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妹妹?”
齐帝道:“飞哥儿,你姨母一家上京了,昨儿进宫,先接了你妹妹出宫,现一家人领人修缮卫府,只候你父母亲回京呢。”
卫南飞一听姨母接走了妹妹,一下松了口气。
齐帝又道:“我听到消息,你父亲已上京,快马加鞭的,度着半个月就到了。”
卫南飞喜极而泣,还有半个月就能见到亲人了。
简行真也询问父亲的归程。
齐帝道:“若没有意外,度着半个月后也到京城中了。”
简行真一样惊喜交集。
待齐帝走了,三个小娃儿便手拉手转起圈圈。
转了好一会,停下来时,简行真瞧瞧就近,见没有别人,便朝齐浩临道:“待见到父亲,我会说服父亲效忠于你。”
卫南飞也道:“佛奴,我能活到现在,且能待到父亲回京,要归功于你和齐侍卫,待见到父亲,我一样会想尽办法,说服他效忠于你。”
齐浩临握着两个小伙伴的手摇了摇道:“若得简侍郎和卫大将军相助,以后自然……”
三人心照不宣。
齐浩临又思想着,出了冷宫后,要以太子殿下的身份应对一切人,那必须知晓太子殿下一切喜好习惯,也须知晓太子殿下身边亲近的人并外祖亲戚诸人的习好。
这一日待野男人来了,他便打听起来。
齐帝听毕齐浩临的话,道:“太子殿下因体弱,自来极少见人,这两三年,除了皇帝和皇后,也没其它人见过他。你不必理会他的喜好,只管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齐帝顿了一下,“至于太子殿下的外祖家么……,嗯,他们一家子因犯忌,早就自请出京了,同样不必理会。”
齐浩临大大意外,“所以,我出了冷宫后,并没有什么人会质疑我的身份?”
齐帝一下挑挑眉,嗯,没有人质疑,似乎也不合理。
再说了,这娃儿聪慧,太过顺风顺水,他就有余力来调查一切“真相”,到时很容易查出一些什么来。
要不,给他安排一个对手?
让他们斗智斗勇去。
国师说了,受苦的方式有多种多样,绞尽脑汁和人斗智,也是受苦方式之一。
齐帝出了冷宫,马上去找张太后商议。
张太后听毕,沉吟片刻道:“早前牧王递了折子上京,说要带着儿女来给哀家贺寿,哀家还没回复,若这样,便让牧王一家子上京罢。他野心大,终是一个祸害,若佛奴能收拾他们自然是好,若收拾不了,到时再借机除掉,也去了祸根。”
张太后嘴里说的牧王,是齐帝的异母弟弟。
因着齐帝十几年间,只育了一位皇子,且皇子体弱,牧王自然起了心思,只等着皇子没了,他就要指使大臣上折子,请齐帝策封侄儿为太子。
牧王有三个儿子,他自己心选的,是大儿子齐合天。
齐合天今年八岁,极为聪慧,小小年纪,已有些不同常人的谋略。
牧王一直等着太子殿下的死讯,只要太子殿下一死,他的儿子就能当上太子了。
张太后和齐帝对牧王的心思,也略知一二。
当下齐帝道:“母后之言甚是。便让牧王一家子上京罢。到时再着人有意无意透露,说佛奴是太子殿下的替身,他们一家子听得这个,定然有动作。”
张太后抚掌道:“好主意。牧王一家子听得佛奴是替身这等事,定然要设着法子揭露他的身份,而佛奴这般聪慧,定会尽力证实自己是真货,再打压牧王一家子。且真哥儿和飞哥儿也不是省油的灯,是他们显本事的时刻了。”
齐帝嘴角露出笑意,“朕本还忧心佛奴一直关在冷宫,历练不足,到时会被诸王压制着,现下好了,就拿牧王一家子试手吧。”
齐浩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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