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起初以为只是自己过于劳累,没放在心上,直到某天半夜你被混乱绝望的热意逼醒,心脏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着,你刚醒便一瞬间又感到眼前发黑,手心,额头,哪里都留下汗水。
有过一次经历,再加上照顾过情热期的清河,你艰难地意识到自己目前的情况,全身颤抖地翻身下床,想要去寻找放在床头柜里的抑制剂。
Omega的清热期一般三月左右才会来一次,你明明还不到时间,为什么……
你拿不稳那细细的针管,液体撒了许多,到最后几乎是发了狠地将两管抑制剂直接打入后颈,你全身经受的那种濒临死亡的空虚才好受一些。
然而不到半小时,你就心脏乱跳地感觉到自己又出现那种感觉了,甜美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横冲直撞,像是要摧毁一切般的癫狂。
——你想起在你临出院前,医生面色复杂的嘱咐。
这就是他们所说的……你第一次情热没有及时被安抚,导致所留下的后遗症?
……
阿诺德是在你今天既没有请假也没有来上课,回到卧室里又开着门待了一会儿,一直没见你身影后才发现的异常。
他难过地自我纠结了一分钟,随即抛下脸面地来敲你的门,房门果然没开。
“…谁?”
过了片刻,想要蔫蔫离开的猫猫耳朵一竖,捕捉到门内你沙哑痛苦的询问。
“是我,阿诺德!”Omega少年感觉到不对,瞬间扑倒你门边慌乱扒拉着,“你怎么了姐姐?生病了?我去叫医生。”
“不用叫,我是……”
你的话说不完整,尾音便变成了难堪的喘息,馥郁的花香透过门缝溜出去,阿诺德抽了抽鼻尖,恍然明白你是怎么了。
“姐姐你是、情热期到了吗?”
“……”你深深喘息着,汗水在地毯上晕开星星点点的水痕,到门口那段短短的路此时在你眼中都显得犹为漫长。
“姐姐你开门!抑制剂打了吗?我进去照顾你吧!”
……好。
不对、你不能开门。
你清楚地意识到你此刻想被谁拥抱,想被亲密的接触和肉/体的撞击填满空隙,抑制剂对你失去了大半效用,你此时痛苦地几乎要落下泪水,你甚至不知道,自己此刻见到人、见到一副年轻新鲜的躯体会做出什么糟糕的事。
你不能伤害到阿诺德。
你扶着把手,弯腰深深呼吸,艰难劝道:“阿诺德,你先回去。”
“不要,我进去陪你!”
“……听话。”
“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,姐姐,大家都是这样的。”阿诺德压抑着激动的心跳,即使他也是第一次,不过他此刻已经做好帮助你解决情热期的准备了。
“让我来帮助你吧,姐姐。”
阿诺德自信满满地挺胸道。
房内寂静片刻,下一瞬间,门无力地被谁推开,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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