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武学的痴迷,才举手之劳帮了他一把,把他推荐给了明文传媒,没想到吴大少爷反应这么激烈,特别重情义,天天追着他感谢。
他摸了摸吴浩然刺刺的寸头,像是长辈一般:“现在都是一个公司了,客气什么。”
吴浩然垂头笑了笑,耳根微红,刚想说什么。
这时,门被人轻轻推开。
傅沉故目光扫过谢明舟的手,再落在谢明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目光冷了几分。谢明舟挑了下眉,淡定收回手,接着啃苹果。
吴浩然冷不丁被傅沉故威严的目光吓了一跳:“傅总……”
傅沉故目光冰冷扫过他,走到谢明舟身边,淡声说:“出院手续办完,可以一起回家了。”
听到“一起回家”,吴浩然眉心一跳,他是听说谢哥和傅总关系不错,但没听过这两人竟已经同居了?那他岂不是……?
见傅沉故毫不避讳说出两人的关系,带着极强的占有欲,谢明舟叹了声翻身站起来,整理起褶的衬衣角,对吴浩然说:“有机会,以后在剧组再见。”
吴浩然碍于傅沉故的威严也不敢多说什么,望着并肩站着的两人,顿时觉得自己头顶有什么在发光,又闪过一丝微妙的失落。
“好,谢哥好好休息。”
傅沉故揽着谢明舟走进了车内,一路没说话。
坐进了车内,谢明舟望着傅沉故冷漠的脸,像是看破了他的顾虑,笑道:“吴浩然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,我可没什么兴趣。”
傅沉故抿唇望着他,半晌开口:“你对他没兴趣,不代表他对你没兴趣。”
谢明舟低笑出声,指尖轻轻抚摸着傅沉故刚毅的下巴:“傅总,你怎么能和一个小孩过意不去呢?”
懒懒的语调,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。
傅沉故任由谢明舟长指在脸侧婆娑,这两天来看谢明舟的人从叶荣到吴浩然,甚至还在医院门口撞见傅言,个个目光都不单纯,心里有些烦闷。
“傅总,你上次不是问我梦见了什么吗?”谢明舟凑近他,坦言说,“其实我梦见了……沈相。”
傅沉故眉毛轻蹙了下,握住他的手,声音很沉:“梦见他做什么?”
谢明舟低笑一声:“我在梦里吻了他,你介意吗?”
话没说话,他明显感觉男人的手赫然收紧,盯着他的目光隐隐有火但又被克制。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谢明舟赶忙说,手环上傅沉故的脖子,“傅总放心,我这辈子,只会和一个人接吻——唔——”
下一秒,他就被傅沉故扣住后脑勺,霸道又温柔吻住。
前几次都是压抑太久的情感爆发,而这次顾及到他身子刚恢复,更多的却是温柔,缠绵炙热,诉说这几日内敛的担忧和想念,和心底那丝隐秘的不安。
半晌傅沉故才放开他。
“下次再这样。”傅沉故面不改色,目光幽深盯着谢明舟,淡声说:“等你病好了,我不介意把那晚的事再做一遍。”
“?”谢明舟张扬挑衅的目光一顿,想起那晚在休息室还没够,回家又来了几次,耳根不自觉发热。
艹,这家伙还上瘾了。
……
晚上,傅家书房。
谢明舟喝茶翻动着手里的《明帝纪事》,梦里的那场战役太过真实,沈书行那双死寂的眼睛,令他至今都心有余悸,让他下意识想去探寻这场战役的始末。
在梦里,他不敢想象,要是他没拖着病躯救下沈书行,沈书行真的不会战死在沙场么?
这场战役史料上寥寥一笔,根本无从考证,只能来翻翻记录更为详细的《明帝纪事》。这本书虽然多是随笔,但谢明舟莫名觉得亲切。
“你还记得,记录北辽战役的部分,是在哪册里么?”谢明舟目光搜索着取下来的几本册子问。
“最后一册。”傅沉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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