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锵锵——!!”
兵器缠斗的声音响彻在江面,棋逢对手,两人都丝毫不留情面,不相上下,黑衣人势如破竹,锋利剑锋扫荡过水面和荷叶,水珠四处飞溅。
岸边的众人霎时间闻到一股浓郁的荷花香,望着池中央的赵敬文和谢明舟——如同电影里拉长的镜头,两个竹筏,疾风伴雨,背后是青山和如墨的天穹。
下一秒,黑衣的赵敬文起跳,猛然挥剑劈去,原以为谢明舟会一如既往侧身,谁知谢明舟剑风凌厉,硬生生持剑迎击!
“哐当!!”
赵敬文猝不及防,重心猛地倾斜——谢明舟看起来清瘦,但力道和下盘极稳。
竹筏啪啪拍打江面,惊起水花,赵敬文趔趄回船上,还没喘过气,扭头一看谢明舟的方向看去——
不料发尖的水珠落下,滑过眼睛,晃住了视线。
然而就是迟疑的半秒钟,赵敬文感觉到了冰冷的剑尖穿过水珠,抵在了他脖子几寸远的地方。
水珠滴落在那人的剑锋,发出极轻的脆响,四散成花。
赵敬文惊讶喘息,垂眸望了眼,自己的竹筏下的波浪惊起,鲤鱼四处逃窜,而谢明舟竹筏下波纹淡淡,鲤鱼穿行。
戴斗笠的男人淡定而立,笑道:“承让。”
“卡——!”
岸边众人已经被明晃晃的招式看懵了眼,剑风豪气,水花肆意,锦鲤窜动,一帧一帧,独属于传统武侠的美学,也只有华国的武学能做到。
率先回神的是刘导。
“过了!!”刘导十分满意注视着雾气中挺拔的两道身影,不枉他们剧组等了这么久!
“赵老师,得罪了。”
赵敬文听见眼前的青年谦逊说道,抬手取下了斗笠,一张俊美如刻的脸显露出来,水珠顺着精致的下巴落下。
性感又锋利。
“谢先生年纪轻轻,武功底子却这么扎实。”赵敬文被青年的美貌惊了一下,抱拳不可置信说,“后生可畏!”
这剧组他算是来对了。剑术相比其他武术,在国内近乎失传,他在业界这么多年,根本没见过剑术玩得这么精妙的人,没有任何花拳绣腿。
甚至,实战都可以不落下风。
两人划桨往岸边划去,身上都绑着保护的威亚绳。
“以前老是听浩然提起你。”赵敬文邀请说,“有机会,谢先生可以来我的剑道馆看看。”
两人并肩往前走,谢明舟笑道:“一定去。”
赵敬文抬头,他这才注意到眼前挺拔的青年唇色微微泛起白,大冷天额角沁汗。
“谢先生你怎么了?”赵敬文话还没说完,青年却皱眉扶了把额,半晌后勾了勾唇,目光沉静:“没事,老毛病了。”
“谢哥!”场边温陶和小叶拿着毛巾过来,给谢明舟擦汗,随行还多了几位傅沉故派来照看他的下属。
谢明舟目含笑意走进换衣间,退去厚实的白色外衫,里衣全然湿透。
他扯开了单衣领口,笑容淡了淡,沉默注视着镜子里苍白的脸,像是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,青脉环绕的脖子和肩膀都布满汗珠。
半晌,他才神色复杂穿回了衬衫,叹了口气。
回公司的路上,温陶整理着近日的行程,微微皱起眉头。
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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