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女气,不用叫清河……”南时还未说完,就见池幽轻嗤了一声,看了他一眼。
南时瞬间闭嘴。
“山主有何吩咐?”清河幽幽的女声从外面传了进来。
“给少爷更衣。”池幽吩咐道,说罢,又斥了一声:“都是死的?我不发话,就令少爷这么坐着?”
“山主赎罪,奴婢知错。”随着外头飘来的声音,车门外的竹帘被掀了开来,清河抱着衣物进了来。车厢里空间还算挺大,至少三个人在里面也不显得捉襟见肘,清河微微屈膝:“请少爷更衣。”
南时:“……哈?干啥?”
池幽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说:“小心着凉。”
“……哦,多谢师兄关心。”南时低头看了看自己半干不干的衣服,说实在的,羽绒服本来就是防水的,就算是被雨打湿了点,这么一阵子也差不多该干了,顶多就是还带着点湿气,他自己是真没发现有什么好着凉的地方。
清河带来的衣服还是一整套,南时没得挑,只能老老实实的抬手抬脚换上,末了才发现居然是一身长袖宽袍,似乎还有些大,衣摆一直拖到了地上。
清河替他收拾了一下,也不见她掏出针线,里面两层衣服的下摆就给收了进去,外衫倒是没有管他,她甚至还带了配件,将叮铃哐啷一串的物什挂上了他的腰带,这才算是收拾好了。
清河替他整了整袍角,俯身行礼后便退了出去。
南时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,有点迷茫的说:“我们不是直接回家?”
所以他师兄根本不是看见下雨来专门接他的吗?!
“不是。”池幽挑了挑眉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南时回答道:“这不是很明显吗……”
要是直接回家他外套一脱不就完了吗?反正他里面穿着毛衣,也不算特别冷,至于披挂了全套装备?
“带你去见个客人。”池幽道。
“……”南时摸了摸鼻子,神色有点古怪。
池幽见他这副模样,微微抬了抬手:“想说什么就说,这般怪模怪样给谁看?”
“那我可说了,师兄你不能骂我……嗯,也不能打我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那我就说了。”南时低声说:“每次师兄你说要带我去见客人,我都觉得我是青-楼的姑娘,被老鸨带着去接客……”
他越说声音越小,到‘老鸨’两个字的时候就基本没声了。
池幽直接被气笑了,南时也真敢说。
要不是这些年来他修身养性,现下这兔崽子怕是连命都该没了。
“原来南先生是这么想的,还有什么,一并说了吧。”
南时想了想,反正说都说了,他就豁出去了:“刚刚你骂清河是不是死的……她不是早就过世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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