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师兄你要不要换一根戒尺,这么贵重?的东西用来打我不太?好吧?万一打断了怎么整?”南时小心翼翼的说道?,他生怕说完了池幽就更生气了,然后下手更狠了。
“不会。”池幽轻描淡写?的道?。
也?不知道?是?说这么贵重?的东西拿来打南时不会不好,还是?不会断。
已经长成的青年人身形修长,总不见天光的背脊皮肤细白,在灯下映射着莹莹的光。虽说没有明显的肌肉轮廓,却也?不见什么赘肉,是?漂亮而流畅的形状。
池幽打量了一眼?,视线又落到了南时垂在一侧的手腕上,若是?一尺下去,按着他的性子?,不会逃,却会吃不住力往前倾去,手腕刚刚缝过针……终究打他是?为?了训诫他,而非为?了伤他。
“伏到书案上。”池幽道?。
南时听了这句话,反应尤为?的大?,他猛地抬头看向了池幽,骤然与池幽四目相对,又连忙的垂下头,只听他说:“……不了,师兄要不我站着?”
池幽缓缓地说:“南时,你听话些?,不要让我叫人来请你去书案。”
南时呼吸一滞,咬了咬牙认命地站了起来,书案本?就在他的身侧,他旋身就伏了上去。他闷闷的说:“好了,师兄。”
话音未落,他就觉得他的背脊被一件冰凉的东西抵住了,他敏-感得抖了一抖,他心知池幽就站在他的背后,最好什么动作都不要有,便解释说:“……有点凉。”
很快抵着他的戒尺就不那么凉了,本?就是?触手生温的东西,叫他的体温染了上去,稍稍好了些?,但存在感实在是?太?强烈了,说一句如芒在背也?不过分。
南时精神有些?紧张,全副心力都关注着那柄戒尺。
突然之间,他的手腕被人碰了一碰,他侧脸看去,就见池幽一手落于他的手腕上,松松地罩在上方,池幽慢慢的说:“会疼,但不许挣,也?不许用力握拳。”
师兄你怕我把伤口挣得崩开?就不能不打我吗?!
南时心下这么想着,口中却温和?的应了一声:“好,师兄,我知道?了。”
戒尺离开?了南时的背脊,南时深吸了一口气,咬住了牙关,却久久没有等到背上的痛楚,他还是?不自觉地有些?紧张——废话,谁知道?接下来要挨打能不紧张?他只求池幽可别犹豫了,赶紧打完了事也?比现在悬而不落来得好。
正在他想开?口之际,戒尺落了下来,却不是?带着力道?的,而是?轻轻地抵在了他的背脊上。
而池幽却望着南时的背脊沉吟着,不知该如何动手。
南时伏在案上,肩胛骨向两侧飞起,露出了一个玲珑的弧度,脊柱所在微微向下凹去……这里,是?不能打的。
脊柱是?人体致命处之一,稍有不慎,打死打残都是?正常的,其下又有五脏六腑,他往日从不打南时背脊就是?因为?这个原因。
他自然不愿意叫南时伤筋动骨,还是?那句话,打他是?为?了训诫他,教育他,而非伤害他。
正思索着应该如何处理才好,突然戒尺上却传来了一阵震动,池幽抬眼?望去,就见南时回头再看他,苦着脸说道?:“师兄,您就赶紧下手吧,我知道?错了。”
池幽那柄戒尺居然沿着他的脊椎划动了一下,南时差点没控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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