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炸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,有一种?特殊的气场告诉他,近了,接近了……他颈侧被轻吻了一下?,随即像是被咬住了,犬齿刺破了他的皮肤,南时抓紧了池幽的衣襟,池幽还当他要说什么恳求的话,结果南时看着?可怜兮兮的,张嘴就是:“……这边颈动脉,小心把我动脉给?咬穿了,我十分钟内就能躺下?封棺合葬了。”
池幽淡淡的道:“知道了。”
南时突然小声尖叫了一声,他被身后人用力拽了过去,下?巴被两根冰凉的手指牢牢地攥住了,‘池幽’殷红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?他,随即俯首强迫他张开了嘴,与他交换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儿的吻。
南时第一反应是‘我他妈’,第二个是嘴里啥玩意儿,第三?个反应是……有点?刺激——毕竟对方也?是池幽,南时居然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。
不过这个吻也?是稍纵即逝,‘池幽’很快就松开了他,躺回了原位,似是从未动弹过一样。
南时被亲得目瞪口呆,他想要去摸摸脖子,池幽却先一步将一些凉飕飕的膏体涂到了他的颈侧,南时这才?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:“师兄你不要故意吓我好不好……要做什么你提前?跟我说不行吗?我是真的不是很害怕,但是人吓人是会?吓死人的好吗!”
要是到了这一步南时还没琢磨明白池幽上演了一出暗度陈仓,他也?别活了,抹脖子封棺躺下?得了——池幽说了那么一大串又是桃木钉又是嵌于?金顶的,实际上有用的操作可能就是这一个带着?血腥的吻了。
哦对,可能还有头发——池幽这不是刚刚还悄悄割他头发不是吗?
他师兄也?是个别扭怪,不知道是什么心态。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,池幽或许根本不打算告诉他,让他以为只是在玩个小情-趣。
南时翻了个自以为池幽看不见的白眼,他还在想什么时候和池幽办个成亲仪式,结果池幽这会?儿已经麻溜的把事情给?办了,也?是挺绝了。
话是这么说,南时的耳根下?已经红了一片,一直连绵到了衣襟内,只不过嘴上不服输,虚张声势罢了。
池幽的声音中带着?些许笑意,手指稳定又柔和地替他揉着?颈侧伤处:“下?次提前?告诉你。”
“还有下?次?”南时不禁问?道,结婚还要办两次?还是以后再和别人结婚?
池幽顿了顿:“……没有下?次了。”
南时伏在池幽怀中,耐不住凑上去吻住了池幽的唇,极尽缠绵。池幽抬手按住了他的后颈,反客为主的成功让南时觉得有些缺氧。
“师兄,我们回去吧?”他低声道。
池幽斜睨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的说:“南先生不留在这里享齐人之?福了吗?”
“还是算了吧……”南时攀到了他的耳侧,耳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,声音低得和没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:“……我怕我吃不下?。”
池幽沉默了一瞬,一手没忍住在南时臀上拍了一下?,无奈的道:“你终日?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?”
“嗯……床上的事情?”南时环住了池幽的颈项,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下?:“按照流程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?虽然这里也?不错,但……不太方便,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南时其实想说的是万一弄脏了池幽的身体怎么办,回头难道还指望着?他来给?尸体擦身换衣?还得再换个床单?他是有那么大本事飘在空中做这些的人吗?或者说难道指望池幽来给?他自己换棺材寝具?
怎么想怎么麻烦,还是回去吧。
池幽难得赞同了一次:“……确实不太方便。”
一到了外?面,南时的脸就有些遮不住了,红得跟什么一样,他还要故作平常的问?池幽:“师兄,你看见我的鞋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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