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和春光之下,牙白里衣被扯开弃之一旁,年轻女子两条洁白藕臂紧紧交抱于身前,纤薄的背脊佝着,雪白的后背除却两根交错的烟粉色系带,便是三两零落的红痕。
一处落在右侧肩胛骨,一处在她纤细紧致的腰侧,再往下便是银白底子粉蓝绣金花卉纹样的腰带,以及略显凌乱的韶粉色绣花罗裙。
裴青玄几乎难以抑制地去想,该是如何的姿势,能叫她的腰侧都能落下痕迹。
这还是后背,若是身前——
阴恻恻的视线从那纤薄如蝶翼的肩胛骨缓缓移到身前,只见她深埋着头颅,双臂紧捂着那难以蔽体的烟粉色绸质兜衣,不知是惧怕,亦或是觉着周遭太冷,娇小身躯不住颤着,冰雪般莹润的肌肤已泛起淡淡粉红。
像是一只挣动双翅想从丝茧里飞出的小小玉蝶,纤细,美丽,又那般脆弱。
只要他想,就能不费吹灰之力了结她的性命。
男人的手掌慢慢地抚上她纤细的脖颈,感受到她的瑟缩,长指微顿,却并未停下,而是勾住兜衣的系带,手腕带过。
那两条脆弱的衣带很快松开,连带着身前的束缚都松了,意识到这点,李妩强撑了一路的眼泪终究涌了下来。
她弯曲着脊背,哀哀哭出声来:“不要…不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相较于羞辱带来的悲愤,更叫她崩溃的是,此刻要对她作恶的人是裴青玄。
如果是山贼,是土匪,是素不相识的旁人,她会恼怒会憎恨,会破口大骂,会忍辱负重待到来日以牙还牙,但绝不会像此刻这般心碎难过。
可现在,那个她生命里宛若月光皎洁的太子裴青玄,那个曾爱护她、珍视她、连一滴眼泪都不舍得叫她流的玄哥哥,竟用这般卑劣的方式对待她。
他不但要碾碎她的尊严,还要毁掉过去十几年的情谊,毁掉那份她珍藏在心底的美好回忆。
“陛下……”李妩仰起惨白的脸,黑绸已被泪水浸湿一片,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去牵男人的袖口:“阿妩求你,便是无缘做夫妻,我亦将你视作兄长般敬重……玄哥哥,我不想你变成这样,真的不想……”
裴青玄垂下眼,面无表情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年轻妇人。
多可笑。
曾被他视若珍宝放在心尖的小姑娘,现下衣不蔽体,满身留着旁人的痕迹,哭着说要与他做兄妹。
“傻阿妩,哪家妹妹会在兄长面前褪尽衣衫,垂泪哀求呢。”身着玉色长袍的帝王弯下腰,将那团雪躯拥入怀中。
察觉到她的僵硬,他收紧臂弯,低声喟叹:“阿妩为何不能乖一点?”
没有衣裳的遮掩,李妩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炙热,那健硕高大的身躯犹如灼烧的火炉,将空气里的冷意驱逐,又快要将她融化一般。
弯腰抱了一会儿,他改握住她的腰,像是抱婴孩般将她拢在他的怀里,坐在他的腿上。李妩已记不清上次他这般抱她是何时候,记忆中她尚且年幼,有回跌了跤哭泣不止,他便是这般将她抱在怀里轻哄。
那时她是稚童,他是半大的少年,那般抱着哄她,可算是兄妹情深。
然而现在她是臣妇,他是君主,这般衣衫不整独出一室,是为背德不堪、奸夫淫妇。
“陛下……”李妩缩在他怀里,他这突来的温柔拥抱给了她些许希望,也许还有一丝转机,她紧揪着他的襟口,尽量装得柔弱顺从:“臣妇蒲柳之姿,从前能蒙陛下青睐,全仰赖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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