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这个经验不靠言传,只靠意会。”
“哦——”
温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,是的,演戏就是这样的,很多经验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,演戏本来就是个很抽象的东西,和课本里那些理论知识不一样。
但很快她发现不对劲了。
“……仇导试镜都是挑这种戏让演员试的吗?”
温荔缩了缩身子,避开宋砚游移到她锁骨上的唇。
现在的导演都这么野了吗?她就是试个镜需要牺牲这么大吗?
“不是。”宋砚诚实道,温荔刚要发火,他又正儿八经地说,“万一呢,做好万全准备才不怕他突然提要求。”
“但是《冰城》里有床戏吗?”
她看过剧本,里面明明没有,难道仇导还喜欢突然现场编一段剧本里没有的情节让她演?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温荔真的不懂他为什么能把“没有”两个字说出“有”的气势来。
“宋老师!”她推开他,拢紧自己松垮垮的衣服,“请你不要仗着自己帅就为所欲为。”
宋砚眨眨眼,笑了:“我明明是仗着你喜欢我为所欲为。”
他为什么又说喜欢!
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把喜欢两个字挂在嘴边!
他是小学鸡吗!
温荔终于知道为什么宋砚今天演的皇帝会让她出神了,因为他跟皇帝一样在床上都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变态爱好。
皇帝是喜欢在床上,逼着太后叫他的小名儿。
宋砚是喜欢在床上,逼着温荔叫他学长。
温荔的身体被搭成一座桥,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,还不足一人通行,宋砚欺上,她越是脆弱,摇摇坠坠,欲晃欲倒,他这个行人越是蛮横,最后温荔塌了,他才心满餍足地喘着气,为她清理身体上两个人流下的痕迹。
温荔很清楚自己的实力,果然没心情再找他谈论工作了。
“你为什么喜欢听我叫你学长?”她只有力气问出这么一句。
宋砚收拾好床上的东西,缩进被子里,抱过她,边摸她的头发边说:“因为那会让我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满足感。”
温荔没听懂,又困得很,敷衍哦了声,睡过去了。
所以宋砚能够理解皇帝,他百般逼迫太后叫自己的小字,绝不是为了羞辱太后,也不是为了羞辱自己,而是他内心里非常渴望,他和她之间没有身份和世俗的隔阂,以完全平等和正常的身份两情相悦。
温荔说还是做现代人好,宋砚很赞同她的观点。
起码,作为现代人的他,是能够等到这一天的。
——
录制完《S级演技大赏》最后的后采环节,在余城的工作告一段落,温荔和宋砚坐上返回燕城的航班。
温荔觉得这次人间节目组派了整个A组过来陪她和宋砚录节目完全就是浪费人力物力,因为两档综艺的卫视东家不对付,所以素材不共享,相当于这次人间节目组过来出差,完全没录到什么能放在自己节目里播出的素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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