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把他抓回来!这个不守男德的男人!”
——
宋砚上了温衍的车,刚关上车门,温衍问罪的话就传进了耳朵里:“你和温荔一起应酬,她醉成那样,你却跟个没事人似的,宋少爷,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外甥女的?”
“她心疼我,不让我喝。”
温衍怎么也没想到宋砚会说出这种话来,一脸不可思议地侧头看他:“她心疼你?”
“嗯。”
“宋少爷在做什么梦。”温衍扬眉,语气讥讽,“她只会让人操心,还知道心疼人?”
宋砚淡淡笑了笑,不缓不慢道:“温总没被自己外甥女关心过,说话还是不要这么肯定。”
温衍神色一滞。
“你一个男人还要我外甥女来心疼你,你倒好意思。”
“夫妻不就是这样?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宋砚微顿,哦了声,“忘了温总你未婚,不懂这个,抱歉。”
“你跟我炫耀什么。”温衍勾唇,冷声说,“怎么?难道宋少爷希望我恭喜你守得云开见月明,终于用真爱打败了我这个棒打鸳鸯的封建家长?”
宋砚也冷下了声音,丝毫不给面子地说:“不需要,你的恭喜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
温衍深吸两口气,也懒得再跟他打这种毫无意义的辩论赛,开口直说:“我之前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温荔,让她抽空回家吃饭。她有时间出来应酬,倒是没空回家和家里人吃顿饭,现在她醉成那样,我跟她也说不清,劳烦你替我转告她,她要再不回家,以后就永远都别再回来了。”
宋砚蹙眉,下意识替温荔解释:“她是因为工作忙才没时间回去。”
温衍呵了声:“难道我还养不起她吗?”
“她不需要你养。”
“她不需要,宋少爷你却需要。”温衍轻笑,神色倨傲,眼中含着几分讥诮,“我父亲当年念在和你父亲的交情,好心资助你到内地来读书,你非但没有知恩图报,反倒拐走了他的外孙女。”
说完,温衍又理了理袖口上不存在的灰尘。
姐姐去世得早,姐夫又为丧妻之痛对两个孩子不管不顾,温荔被接到姥爷家,姥姥也早就去世了,在这个都是男人的家里,温荔是唯一的姑娘,她姥爷不懂照顾外孙女,温衍和温征也不懂照顾外甥女,就是该给的都给,物质和行为上的纵容勉强算宠爱,没人教给她温柔,她浑身是刺,骄纵跋扈,性格又别扭至极,平心而论,除了一张脸,哪哪儿都是缺点。
除了家人,还会有谁能够这样无限包容她?温衍不觉得宋砚有这个脾气,他也是少爷出身,被人伺候长大的,怎么会受得了温荔。
“别的我也懒得再多说,木已成舟,不管你和我外甥女结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,照顾好她,而不是让她来心疼你——”
话刚落音,车门倏地被人从外面打开,司机和后座的两个男人都吓了一大跳。
温衍刚要呵斥出声,车外的人弯下腰往里看,大呵一声:“宋砚!你不在跟前伺候我跑这儿来和别的男人说什么悄悄话!”
温衍被“别的男人”这个称呼气得太阳穴突突往外跳。
“温荔!”
“舅,你个单身三十多年的老寡王,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,没女人看得上你,你就来觊觎我的男人了?”温荔仗着喝醉了酒毫无敬畏之心地摁着自己亲舅的痛处捶,一把拉住宋砚的胳膊,“快出来,难道我不比这个老寡王有魅力?”
“温荔你皮痒了是不是?”
“有本事你揍我啊,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报警告你猥亵我!”
温衍气得呼吸差点没停止,板着张封建家长的脸,厉声训斥:“你听听你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!”
“就你正经,正经死了,所以才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温荔一把将宋砚拽出来,狠狠关上车门,从魔鬼舅舅手中救出了她的宋美人,趾高气昂地拉着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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