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垚从出声开始,就注意观察男人,见他果然对这个名字有反应,心中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,这个男人给人的威胁太大了,非常危险。
他不知道这个人最终是敌是友,此刻只想试探清楚他和夏涟漪的关系是好还是坏。
陶垚顶着压力,再次开口,“她在陶家过得很好,陶老爷子三个儿子死了两个,只剩陶家老三陶恒知,也就是夏涟漪的丈夫,整个陶家日后都可能是陶恒知和夏涟漪当家作主。”
不管夏涟漪对这个男人来说有仇还是有恩,对陶垚来说都没有损失,有损失的只可能是夏涟漪一个人。
如果有仇,见夏涟漪过得好,这个可怕的男人肯定会心中不平,能找夏涟漪麻烦最好,不能也没关系,让一个如此危险的人惦记上,也不是好事。
如果有恩就更不用担心了,夏涟漪是陶家正经的三房夫人,要身份有身份,要地位有地位,见她过得这么好,他这个告知人,怎么着也不至于增添恶感。
当然后者是陶垚最不想看到的结果,如此强大的男人站到夏涟漪那边,他的日子只会更难过,最好的结果就是有仇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
除了想要交好季栩之外,他也想结交实力强大的畸化人,这对他绝对利大于弊。
秦砚安没有给出任何回应,像是没有听到陶垚的那番话,上车,关门,启动中卡。
陶垚重新回到军卡,车队再次启动,这次中卡跟着车队顺利出了内城门。
秦砚安神色如常,季栩却知道他此刻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无所谓,驾驶室太过安静了。
季栩主动打破沉默,“夏涟漪是谁?”
陶垚的那番话,季栩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,他很肯定陶垚是第一次见到秦砚安,突然说了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,像是在刻意告诉秦砚安夏涟漪的现状。
秦砚安单臂架在车窗上,目视前方,心情可见的不美妙,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季栩却看着他,“真的无关紧要吗?”
已经无关紧要到可以影响他的心情了。
秦砚安沉默许久,才道:“她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。”
季栩非常诧异,这是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。
从秦奶奶的讲述中,他一直以为秦砚安是秦奶奶的亲孙,他虽然没有见过秦砚安的父母,却知道他们都是本国人,秦父死后,秦母跟着秦砚安一起出国治病。
秦砚安的外貌偏东方人更多,却有着西方人特有的高挺轮廓和冷白肤色,能看出混血,却混得不太明显。
季栩没有见过秦奶奶的老伴,也从没听秦奶奶提起过,他一直以为秦砚安的混血是来自爷爷一脉,怎么也没想到秦砚安和秦奶奶竟然没有血缘关系。
秦砚安见季栩一脸震惊的模样,终于有了笑模样,“奶奶没有和你说起过我的身世吗?”
季栩摇头摇头,秦砚安的事的确听了不少,却不包括身世问题。
秦砚安的神色柔和了不少,“也对,奶奶应该不会主动和人提起这样的事,在奶奶心中,我和爸爸都是她最亲的人,比有血缘牵连更亲。”
季栩:“……?!”
季栩震惊三连,他似乎听出了别样信息。
秦砚安嘴角弯起,“奶奶年轻时受过情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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