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无色无味。吃了红丸之后会身虚体弱,全身乏力,吃了绿丸之后毒性运行加剧,才会毙命。我先把红丸给蒋威吃,也算是有了打算置他于死地的行为,如果后续能除掉舒令嘉,便用不着再第二次下毒了,红丸中的毒性过上几年就会自己散个干净。”
珠子道:“呵,真是婆婆妈妈的,还弄得这么复杂,总之你随意吧。但是一定要快,你的下一场比试可不远了吧。”
姜桡道:“我知道。”
事不宜迟,他立刻去找蒋威,结果听说对方在掌门那里。
下毒这种事,当然是人越少越容易得手,姜桡一听,虽然着急,也还是说道:“那就算了。你去找机会悄悄告诉蒋长老一声,就说……我有事想跟他说,去他房里等他,请他如果可以的话,早些出来。”
那名小道童说道:“姜师叔,这回怕是不太好传话了,舒……”
他顿了顿,还是没有改口:“舒师伯也在里面呢。”
姜桡道:“舒师兄,他来做什么?”
小道童道:“不太清楚,但仿佛是被掌门给叫过来的,说是决战在即,叙一叙话。”
姜桡顿了顿,迅速做出决定,从他手中接过放着茶杯的托盘,说道:“你下去吧,我进去看看。”
小道童犹豫了一下,把东西给了姜桡,姜桡便进了何子濯的院子。
只见前厅中坐着三个人,正是舒令嘉、蒋威和何子濯,除了何子濯常年都是神情淡漠之外,另外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,仿佛刚刚发生过争执。
见到姜桡进去,何子濯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姜桡道:“方才在外面碰见青轸不小心崴了脚,弟子便替他将这茶盏端进来。”
他规规矩矩,目不斜视,说着分别给三个人上了茶,然后便退了出去。
何子濯在里面,姜桡不敢停留,也不敢在近处偷听,但他实在很好奇这两人把舒令嘉给叫过来会说些什么,离开的时候转过回廊,迅速在廊柱下贴了一张符纸,观察房间中的动静。
这距离有一些远,但再近一定会被发现。幸好姜桡的时机选的还不错,三个人都不太有心情搭理他,也没有在意他的举动。
蒋威显然刚刚经过一番长篇大论,脸上还有些发红,端起茶水一饮而尽。
他又冲着舒令嘉说道:“你想想我刚才的话,再想想你那些忤逆的行径,难道不该被训斥吗?自己从小长大的门派,被人议论取笑,你面上有光还是怎么样?长辈说几句就闹脾气!”
舒令嘉一声也没吭,拿起茶杯来低头喝水,借着这个动作自己翻了个白眼。
蒋威没看见,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,顿了顿,又缓和了语气道:“你这个年纪,就是气盛,索性也没有什么大的过犯,何至于弄得自己无门无派,落到这样的境地?”
舒令嘉有些惊讶,这才总算有了反应,说道:“我没有理解错吧。蒋长老您的意思,还是希望我能够留在门派当中了?我还以为您一直看我不顺眼呢。”
蒋威面上有些尴尬,眼见着似要发怒,顿了顿,却竟然奇迹般地把怒容收了回去。
他道:“你多心了。我只是为了凌霄派,你是凌霄派精心培养出来的弟子,理当为门派做出贡献。看看归一派,再看看心宗,我们已经不能再继续分裂下去了。”
他不情不愿地说:“我确实担忧你的性子,但你师尊也屡番回护于你,我还能说什么?只要你承认自己的错误,就……往事既往不咎。”
舒令嘉还没表示什么,姜桡在自己的房间中,隐约通过术法听到了这句话,却是全身一震。
这句“往事既往不咎”,蒋威说的很含糊,却像是某种诱导性的暗示,几乎和那一天他跟自己提及掌门之位是一样的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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