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很近,林酝说话时就在桑思逸唇边。男人的唇角勾起了弧度,顺着他的动作压了过来。
小兔子本就存着讨好的意思,这会儿自然卖力,直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。
享受完林酝的示好,又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,桑思逸错过脸,把人抱紧。
“以后不许再冒险,听到没有?”
“哦。”
“我昨天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,吃了药很快会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以后我不会再锁你了,不论我在哪里,你随时都可以来,进不来就敲门,我一定会给你开。”
“我没生你的气,只是担心,怕你受伤。”
“你好好的,我就开心。”
“知道了,思逸哥。”林酝把下巴枕在他肩头,“今天有没有香辣蟹吃啊!”
男人终于笑了出来:“小吃货,香辣蟹没有,小饼干要不要?”
“你烤的吗?”
男人掏出饼干袋子:“不是,谈判的时候当地的大妈烤的,味道挺好,我记了食谱,回去照着烤给你吃。”
小兔子喜眯眯地点头,吃得不亦乐乎。
下飞机的时候是国内下午,林家的司机来接人,两人一起回了云都。
依依不舍地道别,桑思逸刚打开家门,林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?忘了什么在我这儿?”男人言语里藏不住笑意。
哪有什么忘记的?行李是桑思逸亲手整理的,连他挂在医疗帐篷上的那串小石头风铃都带上了,怎么可能有落下的东西?
那边的小兔子踌躇了半晌,终于憋出一句:“送给你的手串我做了一半,这几天做好了就给你。”
男人好脾气地回答:“好。”
“嗯,还有,大妈的小饼干里放太多糖了,你的食谱里面,只用一半的糖就好。”
“嗯,”男人忍着笑应下,“我一会儿就记在食谱上,一半糖。”
“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
小兔子还在拼命地转动脑筋,那头男人已经笑着说:“林酝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家离你家只有100米,你随时都可以过来。”
“哦。”
“我们是拿了证的夫夫,如果你想,搬过来住都没有问题。”
小兔子不说话了,想也知道,这会儿一定是脸色爆红,呼呼地直冒热气。
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:“等……等你见过我父母,再说……”
终于逃也似的挂了电话。
已经是1月中旬,综艺的节目组打电话过来问,有没有时间去签合同,林酝应了下来。
陈思祺在非洲栽了跟斗,这段时间没敢再张牙舞爪,却不知在憋什么坏水。
吴家经历了几场危机,南方的工厂卖掉了好几个,裁了不少人,业务收缩到专心应对仅剩的花枝订单。吴艾每日灰头土脸地跟着吴父跑业务,很久没在圈子里露面。
似乎在农历的新年前,大家都没了折腾劲头,突然间岁月静好起来。
林酝终于有时间做好了要送给桑思逸的手串,又赶着做博览会剩下的订单。
这次学乖了,直接跑去思韵找何欣然,将基础件的加工都外包给思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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