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,还觉得很满意。
后来干脆拿出章老送给他的佛珠,拍了照给方礼看,两人商量着把网店的招牌换成了佛珠的照片。
吃晚饭的时候桑思逸还没回来,裴诩铖在外面叫:“小酝,三叔说去抓泥鳅,你去不去?”
林酝很喜欢捉泥鳅,小时候只要有这项活动,他一定去凑热闹,于是点了点头。
转身便给桑思逸打电话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。
桑思逸那边的环境很安静,男人的声音也很从容。
看样子没什么事,林酝稍稍放了心。
“思逸哥,我晚上和裴诩铖他们去捉泥鳅,明天让姥姥给你烧泥鳅吃呀。”
男人在那头轻笑:“好,我很快就回去了,等会儿看你的劳动成果。”
放下了电话的男人,疲惫地靠在黑黢黢的岩壁上,默然不语。
在他身边,是上次和他一起去见法医的张小闲。
张小闲是个奇人,一张脸普通到不能再普通,却总能得到别人的信任。
桑思逸在得到祁镇“本地墨玉”的消息后,立刻通知他过去调查。
短短几天的时间里,他走访了附近的十几个乡镇,竟然真的让他找到了线索。
从一户村民家里,他居然还看到了当年村民和桑若燕的合影。
合影用的是老式傻瓜相机,照片的右下角,清晰地标明了拍照的日期时间,正是桑若燕去世的前三天。
桑若燕是为了那种“墨玉”而去的。
当时民间传闻,祁镇发现了值钱的宝石,很多人都跑去考察。
桑若燕喜欢探矿,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,于是收拾行装,也去了祁镇。
这在桑若燕的生活中,是极为普通的事情。但对于陈庆延来说,却不是。
早在两个月前,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被一个竞争对手捅到了桑若燕面前。
这位飒爽洒脱的女性,并不像一般的妻子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,反而很冷静地进行了调查,并去见了那个女人一面。
去的时候大概还想着挽留,但当他看到那个比自己儿子只小两岁的私生子时,一切已尘埃落定。
从外面回来的桑若燕表情平静。十年貌合神离的婚姻生活早已浇灭了当年的热情与冲动,这个结局似乎是早有预料的,只是到来的时间无法预料而已。
临走时她对陈庆延说,我们没有必要折磨彼此,好聚好散吧。等我回来,咱们再谈离婚的事情。
但她没能回来。
她的尸体在百里外的山谷被发现,与泥石流浑浊的沙石混在一起,额头上却有祁镇山洞中这种“墨玉”的伤痕。
根据村民的描述,他们来到了这处山洞,桑思逸甚至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,找到了桑若燕的一只钢笔。
笔身早已锈蚀损坏,却依然能辨别出笔尖上镌刻的“若燕”二字。
“老板,咱们不能再深入找证据了,这些应该由侦查机关来完成。”张小闲劝着。
“我知道,”桑思逸走出岩洞,“侦查程序你比我熟,该报警配合的,你只管去做。再就是,买矿石的那条线索要继续查,从那里牵出来的人会很关键。”
他顿了顿:“这几天你辛苦了,又碰上过年,费用给你们加两成。”
张小闲谦虚道:“没什么,就是要趁着过年的时间,农村里很多人回来了,人杂口也杂,这才好打探消息。我们做这个的,过年什么的,倒是旺季。老板您今晚是在村里歇了还是……”
“不了,”桑思逸朝外走去,“我还得回宁县去。”
还有一只小兔子,在临溪村抓着泥鳅等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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