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藏身之处设计了应急预案,又高价买回一套极为敏感的跟踪设备,如果不是怕林酝受苦,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种十个八个跟踪器,无时无刻都想要知道他的行踪。
而林酝,从那天开始,除了正常的工作休息,所有的空闲时间,便跟着阿龙待在别墅新建的小健身房里,想要把一只跑三公里就气喘的软兔子,变成一只能跑会打的功夫兔。
而两人之间的相处,心照不宣的,都有了些末日心态。
他们会在别墅的露台相拥,坐在小沙发上看大半晚的月色;也会在清晨突然想起来,带一箱食物去海滩,晒一整天太阳。
桑思逸带林酝吃遍A市所有的美食,再陪着他去旧货市场慢慢逛,寻找旧时的美丽首饰;林酝则会跟着桑思逸去公司,在男人工作时凝望他的眉眼,在会议的间隙里,偷偷地送上一个甜蜜的吻。
到了夜里,两人便陷入炽热的波涛,用最激烈的动作和最温柔的啜吻,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,共攀激情的峰顶。
再如融为一体般相拥,含着微笑睡去,约在梦里相会,又在醒来时亲吻。
此刻的林酝,身上的黏腻已被洗净,换上了干爽的睡衣,窝在桑思逸怀里:“思逸哥,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,如果命运要来便来吧。”
他伸手拉过男人来接吻:“我相信你,一定能找到我。我也会按照你之前的预案做事,放心吧。”
九月十一日,桑思逸一早有个会议要先出门,洗漱完毕回到卧室,林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躺在床上伸出双手。
桑思逸放下准备系上的领带,俯身去亲他的脸颊。
被双臂抱住了脖子,又去吻他的嘴唇。
林酝的脚却不安分起来,偷偷从被子里伸出来,踏上了男人的领地。
“一大早就招我?”桑思逸低低地笑,“我不介意在吃早餐之前先来点开胃小菜。”
林酝睁了眼,高傲地眯了一下,脚下却用了些力。
男人的手揉了上来,林酝哼了一声,却直接把自己送到了男人手上。
纠缠。
等终于可以出门,桑思逸的衬衫皱了,只好脱下来换一件,林酝慵懒地裹在被子里,哼哼唧唧地撒娇,要晚上继续。
开会已经要晚了,原本打算提前一小时去,现在能准点开已经算不错,桑思逸好笑地再次走到床边,把人抱起来亲了几下,急匆匆地出了门。
林酝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,坐起身来叹了口气。
章老和马大师也来参加了艺术节,林酝自然是全程接待,今天他们就要回去了,约好了去普里海滩看一看,就送他们去机场。
但是,更重要的是,他有预感,就是这几天了。
上辈子的绑架发生在九月底他快要过生日的时候,本打算过完生日就飞国外领证的。
这辈子,结婚证早就领了,新郎也换了人,整个人生轨迹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那么,绑架的时间和之前不一样,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。
临出门的时候,有电话打过来,是物业的小李。
“不好意思啊林少爷,我刚才打扫收发室的时候才发现,有您的一个包裹,大概是同事不小心,掉在了货架的夹缝里,都已经寄到一个月了,一直没有拿给您。实在是对不起……”
“包裹?”林酝回忆了一下,最近他也没有网购什么啊?
而且一般来说,他的包裹都会寄到金玉坊,怎么会寄到家里来?
小李已经把包裹送了过来。
小小的一个,被各种快递转运单贴得花里胡哨,发件人居然是里昂。
他这才想起来,在智利的时候,里昂发消息跟他说过,好像是思逸哥落在疗养院的东西。
再看看包裹上密密麻麻贴着的各类贴纸,不由得感叹这包裹还真是多灾多难。
途中就因为几个国际事件在海关停留了很久,再加上里昂的字写得龙飞凤舞,这包裹至少被投错了三次,来来回回在路上耽搁了几个月,又在云都的收发室躺了这么久,林酝觉得,它能够到达自己手上已经堪称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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