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她没有再嫁, 但身边的年轻男性从来也没有少过。
在社会地位以及权利达到某种高度之后,性别所能代表的也只剩下各自不同的身体构造了。
这位女士打断了高安时:“你太偏激了,我不在乎我的表哥,但我不希望你再影响到我。”
“我会注意的。”高安时点头,“或者你可以尝试和你那个表哥做个切割,我个人觉得你们家正儿八经的亲戚少。”
他耸了耸肩膀,靠在椅背上:“如果柏安那小子真的在乎你,就不会一口一个姑父的来讨好我,我记得你对他还不错。”
“我所遇到的最不正经的人就是您,高先生。”女人表情不变,“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, 极端利己主义者。再过一个多月你就五十了, 从毕业到现在, 你并没有任何的变化。”
女人说话语调比较缓慢,并不刺耳:“挣的钱已经够多了, 大家都是快五十的人了,这些钱你挥霍到死都还有大把剩余,没有必要。”
“我这种人, 就算是老的快死了,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高安时笑了出来。
女人并不意外:“我知道,你这种人极端的要命,而且非常自我。像是狼群里面那只头狼。”除非有更加厉害,更加年轻力胜的家伙出现,打败他,甚至咬断他的颈椎,不然头狼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威胁的对象。
女人无法否认高安时这种性格给高安时带来了成功,但她确确实实的讨厌这样的家伙。
“头狼的下场都不怎么好,他们总会死的很难看。”女人起身,想要出门,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又想起了什么一样的扭头看向高安时:“注意分寸,不然你的对头列表里可能要多一个人。”
她只是过来警告高安时。
等女人离开之后,高安时慢悠悠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,喝了一口。
放手?怎么可能放手?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费尽心思挣来的,这些是他的资本,名片,这些东西代表了他的荣耀,他的整个人格。
他这样的心态不健康,这个他当然清楚,毕竟心态健康,懂得知难而退明哲保身的大有人在,他们被淹没在普通人群中,并不起眼。
而自己所处的高度,那些家伙一辈子也碰触不到的地方,如果有人企图在他的手里分一杯羹,那当然要做好被他撕碎的准备。
他知道陈抒意也是这样,陈抒意这样的家伙真的喜欢自己现在的行业么?不见得,他和自己一样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,证明自己就是比那些幸福的大多数要强悍的多。
陈抒意也是一头饿狼,随时准备着侵吞颠覆这一切。
……
“我给你买了咖喱角。”陈抒意把盒子递给刚上车的沈平,“饿了吗?”
他不知道到底要送什么给沈平,沈平不缺钱,玫瑰又太俗气了,所以他干脆拐个弯去买了小吃,毕竟食物这种东西,又接地气又实用。
现在天气转冷,吃一点热乎的也能暖暖胃。
沈平很惊喜,现在就算陈抒意给他送一片路上摘的叶子他也能兴奋起来。重要的是陈抒意亲手送给他的。
“害,这么久的朋友了,还搞这些。”沈平嘴上这样说,嘴角却一直上扬着压不下去。
“我以为我表白了,但是你没有接收到我的信号。”陈抒意边开车边说,“我在想要不要走个流程先追求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平果断拒绝,“你现在追求我现在就能答应。”追个屁,他自己现在这个状态,陈抒意现在跟他说搞个婚礼他都能立马同意。
沈平盯着陈抒意看了一会儿,忽然问道:“咱们什么时候再接个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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