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,他试图解释,“我和她之前没有联系,也并不知道她的号码,是最近……”
“那之前呢?”丁潇潇翻出回忆,时隔多年终于问出:“你不接我电话不肯见我,我去找你,却看到你和她坐一辆车离开。”
“你说你和她没联系,可你不是在很早之前,就和她认识了吗?”
眼泪流的实在太狼狈,丁潇潇捂住脸颊哽咽着,“你总说我幼稚,对,我是幼稚,不然的话,我根本不会爱你。”
但凡她有陆南舒一星半点的成熟理智,都不会在他百般冷落下,执着求一个答案。
“现在你痛快了吗?”这些天从不敢说出口的话,从昨晚开始让她说了无数遍,“不管你是真报复还是假报复,我都被你伤到了。”
“陆南舒,从明天起,放过你自己,也放过我吧。”
陆南舒表情彻底淡下,他知道,现在解释什么都是无用功,哪怕他将自己的心掏给她,她都不会接受。
“又想和我说分手?”他忽然扯唇笑了。
这些天,不只是丁潇潇难熬,他的精神也一直紧绷着。强撑理智未断的弦,在丁潇潇一句句分手中终于割裂,他面无表情挤出一句话,“我不会给同一个人,两次放弃我的机会。”
“丁潇潇,你只能和我在一起。”
丁潇潇睁大眼睛看他,情绪崩溃道:“明明是你每次抛弃我又不肯直说,明明每次都是你在逼我放弃你!为什么却总来高高在上指责我说放手。”
她哭着道:“那这次换你来说。”
“你说啊,你来说分手……”
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,钟淑雅和林洲连忙进来查看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见丁潇潇哭的伤心,钟淑雅连忙过去。
她本就不舒服,此刻情绪大起大落,头晕目眩直犯恶心,哭到喘不上气。这边的动静引来护士,看到丁潇潇的情况,连忙上去帮忙。
林洲也被吓了一跳。
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,他紧张跑过去拉陆南舒,“哥,学姐的病还没好呢,有什么话咱们等她好了再说,先别刺激她了。”
见丁潇潇靠在护士怀中,哭声急促一直喊难受,他抬步还想往前靠。
“哥!我求你了!咱们快走吧,你现在的状态真的会吓到她!”林洲把人抱住,硬拖着他往外走。
直到把人拖到门外,林洲才松了口气,他试探着问:“先回去?”
陆南舒靠墙而立,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很差劲,闭阖眼睛按了按太阳穴,“再等等。”
等护士安抚好丁潇潇,为她重新挂了点滴出来,陆南舒才有所反应,“走吧。”
不放心跟在他的身后,一直等陆南舒去了停车场,林洲才跑到他身边,“哥,你坐副驾吧,我来开车。”
陆南舒沉默坐进去。
这辆车也被丁潇潇装饰过,车上挂着出入平安的小挂件,仪表台面上摆了一排笑脸车饰,随着车子开动,圆滚滚的大脑袋摇摇晃晃表情滑稽,齐齐冲着副驾位。
空白处贴了张卡通贴纸:【小祖宗专座。】
看着这一行字,陆南舒有些失神,不由又想到刚刚丁潇潇的质问。眼前浮现那日他去Birke接赵芬妮的画面,只顾着看仪表台面上的摆件,直至车子开出一条街,她才看到副驾的卡通贴纸。
“我好像坐了你女朋友的专座。”赵芬妮指着贴纸挑眉。
“随便贴的。”陆南舒瞥去一眼,起了几分说话兴致,“她嫌弃我的车不好看,每辆车都贴了,什么花哨贴什么。”
“不一定哦。”趴近戳了戳那张印有小恐龙的贴纸,她笑着道:“这种贴纸分为很多种,如果每辆车她贴的都是同一句话,那就不仅仅是为了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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