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与前任纠缠不清,想也知道, 宋时睿对她的感官会大幅度降低。
果然,了解了大致情况后,宋时睿客气道:【欠你的电影,下次补上。】
在成年人社交中,下次二字意味着什么, 丁潇潇很清楚。
要是不掺杂相亲的因素,她大概还能期待与儿时旧友的下次见面, 可惜经过长辈们的搭线,他们已经不算单纯的朋友关系, 在这之后,他们应该也不会有来往了。
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可惜, 丁潇潇只感觉心里沉甸甸的,更多的是被陆南舒的身影占据。
在她撂下那些狠话后, 陆南舒没再说任何话反驳, 只是在她离开时, 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你来说。”
明明是燥热的夏日,陆南舒指腹的温度却凉如寒冬,仿佛再烈的太阳也无法暖化。他轻轻的圈握的力道像是失了全部力气,就连语气也变得低哑疲惫,“你来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。”
究竟怎么样做,才能留住你。
丁潇潇明白他在示弱,也知道这些天里,自己在一点点掰折他的傲骨,可她没办法。
眼泪即将冲出眼眶,她尽可能无情回复他,“怎样做都没用。”
“陆南舒,我不愿爱你了。”
我还爱你,和我不愿爱你,前者是无奈的认命,后者是抵死不愿回头。这两者不冲突,却也代表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,比起我不爱你了,我不愿爱你更为伤人绝情。
陆南舒是聪明的,他永远聪明理智,每次都能读懂丁潇潇对他的拒绝,却总不肯面对。
这次,她大概真的伤了他,只是轻微挣了下,圈握在她腕上的手便无力垂落,有那么瞬间,丁潇潇觉得交缠在他们身上的红线,随着陆南舒的落手,咔嚓一声也跟着断了。
看不清陆南舒的表情,在丁潇潇匆匆离开时,余光只扫到他落寞清孤的侧影,脊背直挺如松,倒影却折成数段,掉落在地寂默挣扎。
商场外人来人往,却好像成了无声黑白的背景,陆南舒掰折的身影不时在丁潇潇脑海浮现,她烦躁的一头栽到床上,恨死了自己的心软专情。
她总说陆南舒偏执不肯放弃,可她又何时停止过爱他?
她爱他爱到已经失去再爱的力气,口口声声说要找寻新男友结婚,然而她并不知道,自己要花费多久的时间,才能将名为陆南舒的烙印从心里剜除。
不能再从小姨家干耗了,当天晚上,丁潇潇决定回去。
同样以工作为借口,霍君兰就算想拦也没办法拦,她有些不高兴道:“才住了两天就要走,我还打算明天带你们回榆江呢。”
一听去榆江,丁潇潇更庆幸自己说的及时,“本来就是我主外小雅主内,我这一走好几天,她里外忙碌还要去盯工厂,根本忙不过来。”
“而且马上要推新品了,店里也有同步活动要做,我必须亲自看着。”这些话,倒也不是完全骗霍君兰,她确实马上要忙了。
工作上的事,霍君兰不太懂,也没理由拦她,只能松口放她走。
帮她收拾东西时,霍君兰唉声叹气道:“有空回去看看你妈妈吧,她最近老说身体不舒服,我放心不下,打算陪她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“潇潇,小姨不是骗你,你妈妈真的挺想你的。”
丁潇潇不为所动,明知因此会被霍君兰埋怨,却还是选择敷衍回复:“等我空了就回去。”
只要她觉得自己不空,就永远不回去。
因为霍梅的身体不适,谢祺早早结束旅行,跟随霍君兰回了榆江。
走前,霍梅一直念叨着,说谢祺这个无血缘名义上的儿子,都比身为亲女儿的丁潇潇关心妈妈,丁潇潇没反驳什么,第二天送他们到了机场,离开时没有犹豫。
回家休息了半日,下午丁潇潇就去了MI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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