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敢怎么样。
最后只能恨恨的冷着脸不说话。
既然冬老五读书不行,而且人家夫子从五年前就已经提过这事儿,但是冬老五不跟家里说,也没退了学不读,夫子就以为,冬老五家里条件尚可,还能供得起他读书,便不再多提了。
毕竟这一年的束脩也不少钱,有人愿意当冤大头,夫子也尽到自己的义务了,再多的人家就不管了。
再者,冬老五平时与同窗学子之间,交流不少,呼朋唤友去吃酒,品茶的时候也不少。
夫子也看在眼里,他自然就以为,冬老五如此,是因为家境确实还可以,之后也便不再多劝了。
夫子很努力的为自己解释了一番。
听说冬老五在镇上呼朋唤友,好不自在,冬老头气到险些昏阙了!
最后还是冬大伯劝说了一番,冬老头这才压下满心的火气。
冬老五这书自然是读不成了,束脩也不可能退就是了。
只不过,人不读了,到底要跟夫子说一声,不然人家还以为这个学生哪里去了呢。
对于这一切,冬暖也只是有些猜测,她又没有千里眼,看不到那边的情况。
这会儿她在学堂上,正在认真听讲呢。
昨天她在族长家里一战成名,今天学堂上很多小萝卜头看着她,都想绕路走。
不过,廖秀才对于她却是高看了不少,今天又教了些三字经之后,还提问了一下冬暖,顺便看了看冬暖写的字。
在看到冬暖写的七扭八弯,缺胳膊少腿之后,还很耐心的指点了一番。
冬暖会写字,什么簪花小楷啊,隶书啊,还有狂草都会一些,而且笔锋十分有力。
但是吧,她如今在别人眼里,就是个初学者,刚上手就写这么好,而且也没有字帖临摹,只听着都吓人。
所以,冬暖故意装作写的不好的样子。
一上午过去,冬暖的字并没有什么进步,但是廖秀才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,还想着下午再多指点一番呢。
中午冬暖回家的时候,冬老头他们还没回来。
冬暖也不多问什么,简单的洗了把脸,便回床上躺着养神去了。
虽然说大热的天,躺哪里像是在烙饼,但是不躺会儿养神,下午听着廖秀才念书就犯困。
冬暖刚躺下来一会儿,冬桃和冬枣就进来了。
两个人虽然年纪小,但是脚步很重,这两个人关系倒是不错,几乎日常在一起。
所以,一听双人脚步声,冬暖就知道是这两个人了。
冬暖只掀了掀眼皮,看了一眼,然后就愣住了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冬暖睁开眼睛,懒洋洋的问了一句。
冬桃和冬枣身上十分狼狈,不仅身上都是土,头上还有青草,脸上还有伤,冬枣年纪小,额角那里还蹭破了皮,露出了一点血丝。
冬桃进来之后,还是扁着嘴巴的,一听冬暖这样问,眼泪吧哒吧哒就往下掉:“阿姐,冬杏太过分了,她嫉妒我们俩之前有杏吃,今天在地里,故意推了我俩,我俩气不过,就跟她打了一架,结果她不要脸,拉了冬梅和冬梨一起,我们两个人打不过,就被按在地上好一通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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