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咽了下口水。
白辞:“你看着很紧张。”
罗盘七面相上很沉稳,一颗心却是已经吊在嗓子眼。倘若白辞真的发现生死簿,他绝对抢不过,最多拼上性命拖时间,让聂言赶过来。
另一道光芒打在脸上,林云起听到白辞的话,狐疑问罗盘七:“怕黑?”
领口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,紧紧贴着皮肤。
罗盘七:“有点。”
他调整好呼吸:“都聚在一个房间也发现不了什么,还有阁楼没找,不如分头行动?”
考虑到罗盘七怕黑,林云起主动请缨:“我去阁楼看看。”
乍现一只血糊糊的手指,落实了柳老板不是正经人,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找病历,探索这个可能存在的犯罪巢穴也很重要。
轻易支走了林云起,罗盘七有种不真实感,但他现在面对的是白辞,精力始终高度集中。
从脚步声确定林云起已经走远,罗盘七开门见山:“你已经掌握了生死簿的下落。”
白辞:“或许吧。”
罗盘七狠狠闭了闭眼,组长怎么还不来?
短信发出去也有段时间了,应该到了才是。
“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,”四舍五入,和林云起共进晚餐的经历让白辞今天罕见地显露出好脾性,“一笔可让活人死,一笔可让死人生,这才是生死簿的逆天之处。一只蝼蚁真得到了,又怎会再费大力气去吞噬林云起的灵魂?”
双方立场并不完全相同,罗盘七保持适当的存疑。
“异物不可能以肉身状态存活,”他反问,“除了生死簿,还有什么有这种能力?”
白辞:“子薄。”
一个干脆的答案让罗盘七更加防备。
“生死簿分母簿和子簿,算不上什么大秘密。”
聂言吩咐寻找生死簿的下落时,原话确实是寻找生死簿母簿的下落,当时罗盘七也没多想。母与子。
从叫法上都能判断哪一个更厉害。
“聂言也知道这大概率不是母簿,不过是抱着几分侥幸心理。”
罗盘七不这么认为,哪怕是子簿,组长肯定也十分在乎,否则不会接连作出指示。
子簿能让异物拥有肉身,像是正常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。
单凭这点也不容小觑。
他死死盯着那双看不透的眼睛:“要什么条件,你才愿意说出子簿下落?”
白辞:“特殊小组有我感兴趣的东西,但你代表不了高层的想法。”
罗盘七:“一桩买卖,不去谈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。”
白辞摇了摇头:“成不了。”
他如此笃定,罗盘七知道多说无用。
为了完成任务,接下来无论白辞去哪里,他都得跟着。希望对方看在特殊小组的面子上,打就行了,别把自己打死。
咕咕钟走动起来的声音很大,滴答滴答的钟摆晃动下,数分钟的时光悄然流逝。
白辞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明明窗户被木条封死,他的目光却像是能穿透木条,欣赏外面的黄昏。
长时间没有眨眼,罗盘七眼睛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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