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?”
聂言义正言辞:“你要相信科学的力量。”
“……”
林云起从口袋里掏出小册子,上面全是最近的净收入。不过他是用可消除笔写的,有的甚至时间一过,会自动消失。
就这,圣器?
聂言:“柳凡当晚从医院出逃时也曾泄露过,东西在你这里。”
合情合理,但是诡异。
无法求证故事的真假,林云起直接跳过,聂言特意过来一趟,想来不仅仅是为了解释前因后果。
“比起祭品,这册子才是他们看中的。根据我们接到的线报,谁能先拿回圣器,谁就是下一任组织头目。”
林云起眨了眨眼:“四舍五入,目标不还是我?”
聂言: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……”
罗盘七终于不再吃炸鸡,擦干净手上的油,没了平时那副跳脱的模样:“你可以选择把东西暂时交给我们保管。”
林云起只当生死簿是普通的本子,随时有可能被骗走,落在有心之人手中,迟早祸害无辜。
柳凡没酿出灾难,这是不幸中的万幸,他们不能寄希望于下一个人也是万幸。
出发前聂言已经和总部谈好条件,只要林云起愿意点头,白辞那边,他们会用总部给出的承诺,换取对方放弃生死簿子册的争夺。
林云起好笑:“就算交出去了,别人也未必相信。”
罗盘七:“我们自然有办法。”
林云起沉吟了几秒,出乎意料,竟是摇了摇头:“不是我不信任你们,这个故事很离奇,我需要想一想。”
直觉问题不是出在故事本身上,他还有别的顾虑。聂言站起身,没逼太紧:“拿好主意后,随时联系我。”
白辞没跟他们一道离开,全程安静地吃着披萨,仿佛就是上来蹭饭的。
解决完一块披萨,才开口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同意。”
林云起:“我想不出他们能通过什么法子,让那些贼心不死的邪|教徒相信,所谓的圣器已经在他们手上。”
白辞慢条斯理地喝着茶:“既然是烫手山芋,不如直接卖了。”
林云起看向他。
白辞:“搞个拍卖会,吸引人来参加,顺利的话还能一网打尽。”
“可这东西不太好模仿。”
林云起突然握住他的指尖,在纸张上蹭了蹭:“感觉到了么?材料很特殊。”
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也许正如聂言所说,原先长期用药水在上面写字,纸张的触感光滑中带有一丝黏腻。最外层的皮面类似羊皮的感觉,哪怕轻轻揉搓,也不会留下痕迹。
白辞忍住回握的冲动,就事论事:“我认识一个做仿品厉害的师傅。”
林云起连忙问:“如果做多单,给打折吗?”
“……”
白辞知道是自己肤浅了,面前笑容满面的人,很可能目标不仅仅是卖了,还想着多卖几次。
“回头我问问。”
……
夜深人静,林云起躺在大床上,难得没平躺,侧身卷着被子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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