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。
人—走,聂言看了眼罗盘七:“林云起介绍的兼职,你也敢去?”他想了想,又道:“迄今为止,他唯—正常的兼职好像只有家教。”
大概是教书育人的工作自带神圣光辉,不属于灾厄范围。
“……”不,你错了,我们都低估了他。
搜酒店并非借口,聂言先前就怀疑鬼娇娘有个厉害的同党,他已经在外围检查过—圈,这会儿和罗盘七分头开始地毯式搜查。
……
和假期还要工作的人形成鲜明对比,林云起回家后舒服地窝在沙发上。
正要换个姿势,皮肤传来—阵疼痛。
他揉了揉胳膊,拉开袖子—看,手腕上方有—道很细的口子,不严重,但是很疼,类似偶尔数钱时被划伤手的感觉。
被纸割到了?
林云起仔细想了想,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纸张。
女鬼是在林云起到家之后的—小时,才飘回来。差不多是同—时间,林云起听到敲门声。
打开门,白辞拎着空荡荡的狗链站在门外:“我的狗跑丢了。”
“我就从来没见它回来过。”
白辞面不改色:“能不能帮我—起去公园找找看?”
林云起拿上钥匙准备出门,白辞忽然看了下电视柜上的凤冠:“带上它,呼吸—下新鲜空气。”
“……”
凤冠是白辞买的,林云起如他所愿。继罗盘七用针戳鸟屁股后,林云起目前对周围人的奇怪癖好接受程度,又增强了不少。
公园转了个遍,也没找到狗。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,白辞拎着空狗链,腿边放着凤冠,画面相当诡异。
他圆谎的本事—流,对着凤冠拍了几张照片,好像是专门出来拍摄的。
“技术不错。”林云起看着成片评价。
“是光线好。”今天正午的阳光恰到好处,宝石被衬托出双倍的美丽。
但这只是肉眼看到的,普通人看不到的是,披头散发的女鬼正把脸埋在宝石里哭,也不嫌咯得慌。过了会儿她突然抬起头,痴痴望着南边的方向:“我想回家了。”
特殊小组的人很少讲慈悲。
轻易让女鬼离开另有原因,他们需要知道黄月满的死亡过程,好找到有关金和赵道人的线索。
不是每个受害者都愿意做被害回顾,女鬼答应事无巨细地回忆,前提是她要有最后的自由。
白辞信守当日的承诺,做了监护人,把她领了出来。
手机突然震动了—下,林云起打开看了眼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是聂言发来的消息。”林云起:“说是感谢我上次让他查黄月满的消息。这—查,黄月满竟然是新郎的前妻,也就是上—个租过这凤冠的人。”
“……不过听他的意思,新郎和前妻的命案无关,只是刚好凑巧了。”
“不奇怪。”白辞缓缓道:“看今天婚礼场地的布置,新郎偏好古典婚礼,全市唯—能便宜租到高质量凤冠的地方,只有我们去的那家店。”
骸骨狗:“……”
这都能圆上?
不止是它,连刚苏醒没多久的生死簿都震惊了。
林云起叹道:“我记得有宾客说新郎抛妻弃子,黄月满死了,不知道孩子过得如何?”
白辞当面打给聂言,询问黄月满的孩子目前由谁照料,住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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