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即便他不说聂言也会做。
谈论完陈醉,双方间突然陷入沉默。片刻后,聂言咳嗽一声,把话题引回到另外一件事上:“确定不是伪装?”
假意装作不爱了, 然后接近白辞。
林云起:“绝对保真。”
他叹息一声:“几天前我就觉得奇怪了,无论是白辞的头像,还是我和他的头像P在一起,一个追求者都没引来。”
聂言:“看样是真的没什么魅力了。”
林云起头一回听他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话,一时感慨:“这世间哪有永恒不变的东西?太阳东升西落, 连白辞都不再有吸引力。”
说完,两人齐齐发出低笑声。
一阵风刮过来,枝头的落叶簌簌下落,林云起站在顺风的风向, 后背却没感觉到什么凉意。
他纳闷地转过头,白辞就站在身后,空荡荡的栓狗链不时被风刮起来。
“早上好。”
林云起干笑道:“早上好,又出来找狗?”
白辞点头。
电话里聂言听到白辞的声音,先行挂断电话,寻思着议论别人前,是得先环顾四周。
默默把单元清扫出来的垃圾倒掉,林云起一回头,白辞居然还在。
“有事?”
他心想着自己警觉性这么强,白辞应该是才来到他身后,并没有听到通话内容。
“我都听到了。”
明明没喝水,对方一句话却险些让林云起呛住。他除了赔笑,只能赔笑。
“眉长且眼角有痣,显出优柔寡断之相,下巴较寻常男尖窄,肤白瞳仁色淡,糅杂成弱小受欺的错觉。”
白辞竟突然开始分析自己的面相:“书上说类似长相的人,容易招灾犯小人。而容貌,声音……文字表述能力等都能成为吸引人的点,你那位同学会移情很正常。”
骸骨狗差点没被他瞎话里的优柔寡断、弱小等词恶心地送走。
林云起竟赞同这种说法,忽感自己对陈醉的另有所爱,表现地过于大惊小怪了。
“对了,麻烦把你同学约出来,我要见他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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