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好我今天才买了新鲜鱼,吃完饭我给你们找。”
林云起总觉得女人身上有种违和感,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。
女人却是十分热情,端来热腾腾的米饭。
一路疾步走回来,老板也有些饿了,洗干净手坐下,边吃边说:“那个香炉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对于妻子,他自然是没什么隐瞒的。
“是吗?”女人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。
林云起食欲一向很好,但他的味觉更为灵敏,因为能轻易尝出肉中的腥味,所以平时很少吃生食。
这条鱼看似红烧,可他觉得只有七八分熟,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萦绕在鼻间。
老板用餐时,白辞没有阻止,料想食物本身问题不大,不过林云起确实是没什么胃口,只扒拉了几口白米饭。
“我做得饭不合口味吗?”女人问。
林云起:“个人原因,不太喜欢吃鱼。”
女人笑道:“鱼可是好东西。”
老板附和道:“老祖宗说吃鱼补脑。”说完有些奇怪地望着妻子:“你怎么不吃?”
“你回来前我拆了两袋零食。”
老板提醒:“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不能当饭吃。”
女人咽了下口水,视线没离开过男人,重复他的话:“你说的对,我需要营养。”
老板一直惦记着香炉,饭后立刻催促妻子去拿东西。
女人:“东西在地下室,我现在就去。”
说罢直接穿着拖鞋下楼,十分钟过去,人还没有上来,老板有些担心:“我下去看看。”
白辞站起身,跟在后面。
地下室的灯早就坏了,一直也没人来修,走道没窗户,白天也是黑漆漆的一片。
老板用手电筒照亮,走在最前面,呼喊着妻子的名字:“阿芬,阿……”
白辞:“别叫了,在你头上。”
老板愣了下,下意识抬头,只见女人像是壁虎一样四肢吸附在墙上,殷红色的舌头竟是从中间开叉,已经快伸到老板的头顶。
“啊!”
老板吓了一跳,而舌头像是箭一样刺来,他条件反射用手电筒挡了下,手电筒直接被刺穿,地下室内唯一的光亮消失了。
黑暗是捕食者天然的猎场,白辞拍了下手,声音吸引女人把他作为优先攻击对象。
骸骨狗抢先一步跳出来,浑身镀满金光挡在白辞前,看了眼瑟瑟发抖的老板:“多大点事,别怕。”
“……”他更害怕了,好吗?
金光驱逐了黑暗,老板能清楚瞧见正在说话的是一只狗。
骸骨狗在速度上相当有优势,和女人的交锋让人眼花缭乱,白辞看了眼老板:“哪个是你家的地下室?”
老板此刻大脑完全是懵的,机械地指了下左前方的小门。
知道他没钥匙,白辞在地上捡起一根铁丝随便弯了弯,很快就听‘咔嚓’一声,门开了。
地下室内堆放着不少杂物,白辞扫了一圈,径直朝一个纸箱走去。打开纸箱的瞬间,还有烟雾冒出,里面竟然在燃香。
林云起皱眉:“没引起火灾真是万幸。”
白辞:“如果我们今天不来,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阿芬她不可能做这种事!”老板终于从巨大的惊吓中回过神。
小屋子里是有一扇窗户的,稀薄的微光投射进来,没有理会情绪激动的老板,白辞观摩起香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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