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——!”祁洲怒火一起,双目几乎红得就要滴血,毫无预兆的爆发下居然直接从厉庄的手中挣脱了出来,毫不犹豫地就是迎面扑了上来。
另外一边,黑色的暗光蛇吐着阴冷的信子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移动着。
然而还没来得及逼近,就在白虎的一声嘶吼下,彻底交缠在了一起。
与此同时厉庄也反应敏锐地躲开了祁洲的一系列杀招,闪避的架势漂亮地仿佛教科书上的范本。
这样的周旋并没有进行上多久,祁洲向来引以为傲的近身作战术也不过占了不到三秒钟的上分,很快又被厉庄抓到了反制的机会。
场中央两处的身影交缠在一起,尘土翻飞之下就连视野也仿佛模糊了不少。
两人显然谁都没想再留余力。
就像戚阎说的那样,厉庄想揍祁洲已经很久了,只不过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已,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公开泄私仇的场合,当然是不愿意错过。
每一次进攻都必定在现场留下痕迹,整个过程放眼看去就像是放入了一只拆家的哈士奇,所过之处一片狼藉。
祁洲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是实力上本身的差距让他在这样的情景下落得无比狼狈,早先那些飞扬意气彻底荡然无存,特别是场外投来的那道视线宛若一盆冷水一样,从他的头顶彻底地浇灌下来。
他自然不希望让戚阎看到这样苦苦支撑的狼狈样子,可是当他发现戚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之后,又是气得一度发狂。
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的残酷,那样平静的视线永远都是轻飘飘地从他的身上掠过,追随着那个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超越的对手。
倒是厉庄那边……
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祁洲总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似乎放轻了很多。
“行了,再打下去的话,估计得把这里全部都重造了。”叶缙适时地拍了拍手,在所有场地被两人完全拆卸之前喊停了这场对决。他笑着转身看向了时斯伯:“怎么样时老,我的眼光还是可以的吧?”
“那是当然,那是当然。”时斯伯暗暗地摸了把冷汗,但是有戚阎的表现在先,对于祁洲的挨揍也不是那么不好接受的了,“叶元帅名下藏龙卧虎,看来是后继有人了啊。”
“距离我的标准倒是还差得远了。”叶缙虽然这样说着,眼看着戚阎已经跳下了观战区朝厉庄跑去,语调微微一顿,忽然问道,“其实我是觉得,如果两边军团可以联姻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,时老你说呢?”
时斯伯起初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,愣了很久才眼睛一亮:“那当然好啊!”
场中央,戚阎已经来到了厉庄的身边,把外套甩过去的时候不忘递去手里的矿水:“打架还是拆屋呢?”
“都一样。”厉庄全身大汗淋漓,笑得却很灿烂,“一想到你我就很有干劲。”
“别什么事情都扯我身上,我看你完全就是有力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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