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知道吗,这样傻逼兮兮的样子真的像一只冒着酸气的臭柠檬。”
厉庄拧了下眉:“我怎么感觉你这样的形容是在骂我?”
戚阎没有回答,某方面来说算是默认,眼看厉庄有些不满地想要反唇相讥,忽然开口道:“能拐跑的小兔崽子就只有一个。”
他定定地看着厉庄,一字一句地道:“虽然平常时候吊儿郎当傻气十足,但是我想,这辈子能把我拐跑的小兔崽子,应该只能有这么一个。”
说完稍稍侧了侧头,嘴角缓缓地勾起了几分:“那么,需要我告诉你他的名字吗?”
一个有些发懵,一个还在强作镇定。
整个走廊里很静,静得让两人一度可以清晰地听到突兀的心跳声,自己的,还有对方的。
厉庄很久没有回应,而实际上谁都清楚,戚阎的这个问题也并不需要任何的回应。
两人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对方。
就当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膛前跳出来的时候,厉庄忽然间伸手搭上了戚阎的肩膀,拽着他往旁边一转,直接找了一间就近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。随后把门一关,径直把这个过分撩人的家伙压在了门板上。
这是一间独立的静音室,平缓的白噪音顷刻间将他们彻底吞没,却是让整个氛围显得更加地微妙了起来。
一时间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沉。
厉庄的眼帘微垂,终于再也忍不住了,询问性地缓缓凑近,在戚阎没有回绝的默许之下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很深很沉的一吻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他们疯狂地下坠着,最终只剩下过多索取后隐约残留的窒息感。
过分粘腻,足以让人短暂地忘记自己身在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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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难自禁的最终结果,就是两人险些在集合的时候迟到。
季天他们额外回了一趟宿舍,结果发现戚阎跟厉庄才是姗姗来迟的那对,不由好奇地凑了过来,问得非常关心:“怎么来这么晚?厉庄你这嘴巴怎么回事,该不会是被尔科尔军塞的人给阴了,打架了?”
厉庄:“……没,就是一不小心磕到了。”
说着,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瞥了一眼旁边那明显在艰难憋笑的某人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今天绝对是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天,毕竟他们同时都献出了属于自己的初吻。
只不过厉庄是真没想到,戚阎平日里看起来还算正正经经的样子,等到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却还有这么热情的一面。
在深吻的过程中不小心咬破了皮,之后泛起的隐约血腥气,似乎从某方面来说有着一种额外的氛围。
总之,既然好搭档喜欢咬人,那就让他咬吧,全身上下都咬一遍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正这样想着,走廊尽头传来的脚步声让全场豁然安静了下来,也让厉庄投去了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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