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好素面后,端进屋子,对一旁正在编竹簸箕的丈夫道:“封映月能搭上李主任那条线,靠的是谁?还不是小唐同志,看那些人把她都吹上天了!”
李叔疑惑地看过去:“什么李主任?”
一件他搭茬,李婶子立马精神了。
“就刚才,李主任带着她闺女去小唐同志家了!好像是为了让小唐媳妇儿教她姑娘念书,要我说简直是害了她姑娘,这封映月啥文化啊,教军子那一年级的还行,这李主任的姑娘可五年级了。”
“少说点酸话,”李叔打住她,“人家有没有那个本事,你我心里都清楚,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,别老眼红别家的日子。”
“我这是眼红吗?”
李婶子嘀咕着。
“不眼红就少说话。”
说完,李叔就呼啦呼啦地吃起面,把李婶子噎得半死。
甭管别人怎么说,封映月并不受影响,她和唐文生吃完饭就出去遛弯,回来打水洗澡,然后和囡囡玩了一会儿,便回房睡觉了。
第二天早上九点,郑文文一个人来到她家。
辅导了一上午,封映月对郑文文的数学情况有了了解。
“你的课本知识没有记牢固,最好把一年到五年级的数学书找齐,把知识点全部顺一遍。”
郑文文没有在这吃午饭,她爷爷便来接她了。
回家的路上,郑爷爷问道:“咋样啊?”
封映月并不是第一个给郑文文私下辅导的人,但以往的人都坚持不下去,因为郑文文成绩上不去,辅导的人也很无力,更不好意思拿钱拿东西。
“我很喜欢映月婶子,她说的我能听懂,而且她不会叹气。”郑文文说。
于是郑文文从第二天开始,每天早上九点到十一点,下午两点到五点,都来筒子楼找封映月。
期间李主任又特意来了一次,和封映月谈了补习的钱,一天五毛,一个月十五块钱。
这算是比较出得起价钱的了。
想想赵天一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,十五块钱拿出来给姑娘补习,就知道李主任有多想让郑文文的数学成绩拉上去了。
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。
这天,封映月去农贸市场买菜,正好瞧见一人手受了伤,旁人问道:“这伤了手,得多久才能好好干活儿啊?”
那人笑道:“顶多十天,我怕的不是受伤,怕的是伤好后没活儿干。”
封映月想起二舅那边,左想右想后,等唐文生回来,便跟他道:“我记得二舅那边原本是有人的,只是伤了手,都过去这么多天了,人家的手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,明儿我去二舅那边把事儿回了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可以,”唐文生点头,“请赵大嫂和你一道去吧。”
“我问了赵大嫂,她说得空,正好也想去看看二舅娘。”
封映月点头。
二舅也在为难,他刚接了一个活儿,而之前的老伙计手也好了,但这老伙计干活儿确实没有封映月这个年轻人麻利,刀工也不及封映月。
“要不两个都要?”
二舅娘出主意道。
二舅头都快秃了,闻言更是皱眉:“一场席面下来能挣多少?多一个人就多分一些钱,不说我同不同意,另外几人也有意见的。”
他舍不得封映月这样的好手,又丢不得老伙计多年的情义。
难啊。
万万没想到封映月主动过来辞了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