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好奇追问。
毕竟唐文生家里也有兄弟。
“我和阿月结婚的时候,爹娘就找我谈过,”唐文生没有避讳,全部告诉了林小叔,“虽然没有明说分家的事,但我们和二哥他们,确实分开吃住了。”
而老人,他们则是一同赡养,这几年爹娘身体还算不错,但他们二人常吃的一些药,都是他们分着给的。
“真好。”
林小叔叹了一声,看向窗外的车来车往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唐文生瞧见有人卖糖饼,于是起身去买了两斤,分开装的,一斤给林小叔,让他带回去等永平回家时吃。
另外一斤他拿回宿舍,分给室友们。
他的几个室友都是不错的,唐文生挺喜欢和他们打交道。
半夜,封映月忽然惊醒,满头是汗地坐起身。
等气息平稳后,她才打开灯,去厨房那接水洗了个脸。
堂屋睡着的元蛋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过来,“娘?”
“是我,你快睡。”
封映月轻声道。
元蛋揉了揉眼睛,“您怎么了?”
“做了个噩梦,”封映月笑道,“快睡吧,这会儿才两点多。”
元蛋点了点头,还出声安抚封映月,“只是梦而已,不是真的,别怕。”
“好。”
封映月进了房间,回到床上发了一会儿呆,这才躺下。
她想唐文生了。
之前每天都在一起的时候,还不觉得,现在分开了,这思念的滋味才涌过来。
这一年,怎么这么长啊。
封映月伸出手,把旁边枕头上放着的衣服抓进怀里抱着,这是唐文生的毛线衣。
早上唐母把青菜粥熬好,都快炒芽菜肉了,还不见封映月起来,于是让洗漱回来的元蛋去喊她。
元蛋敲门的时候,封映月才迷迷糊糊地醒来,她拿起枕头边的手表看了看,发现已经超过平常起床的时间,整个人清醒了不少。
“娘昨晚做了噩梦,可能后面没睡好,”元蛋见她去洗漱了,便和唐母低声道。
“做噩梦了?”
唐母有些惊讶。
“是啊。”
元蛋点头。
于是等封映月中午回家吃饭时,就发现唐母居然给她烧了一个娃娃蛋。
所谓娃娃蛋,其实就是在蛋上面,画了小人娃娃,然后烧熟,这样的蛋多数都用给人压惊。
也就是小迷信。
封映月接过娃娃蛋,笑看着唐母问道:“去哪里烧的?”
他们这炉子可不好烧。
唐母抿嘴一笑,“回筒子楼烧的,那边院子里可以弄。”
封映月中午吃了娃娃蛋,晚上等她睡了,唐母还起来了几次,就为了听她睡得好不好。
封映月睡得不错,元蛋就遭罪了。
每一次唐母起来,他都能听见动静。
所以早上看见他有些憔悴的小脸,唐母心虚得很,特意给他煎了一个荷包蛋。
元蛋笑着把那个荷包蛋分成三份,和她们一起吃。
中秋节放假两天,封映月提回了一盒月饼,还有一袋沙琪玛、一袋黑芝麻糊糊。
这是学校发的。
唐二哥中午过来,在宿舍吃了午饭后,就一直等着封映月和元蛋放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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