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道:“你什么意思?要拉咱一块儿下水不成?”
“周围这圈人,哪个不是熟面孔?都是跟裴家来往几十年的街坊老客了,本本分分的生意人,谁会栽赃诬陷你?”
“就是,咱们便是有那心,也没那本事。倒是听说魏掌柜的人脉广阔,手腕通天。”
说着看向她旁边的王公子。
那王公子本就为心上人被冤枉焦急,一听周围落井下石,怒道:“干什么?造谣诬陷不怕挨板子吗?”
话才说完,就有个声音冷冷道:“这位王公子倒是比令尊还有顺天府尹的官威。”
王公子心里一跳,果然回头是顾修在说话,顿时不敢多言了。
只不过顾修也不是偏帮,他道:“不过魏掌柜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数条罪状罗织,情形错综复杂,便是毒药在她身上,就此定罪也过于敷衍,还得好好盘查。”
厉深和王公子同时松了口气,只要顾修不偏帮便好,凭映舒的人脉,便是被带到衙门盘问,也不会吃什么苦头的,只要一口咬定不知,便不能给她定罪。
但裴凉已经将刀刃提起来了,又岂会轻轻放下。
她冲顾修道:“侯爷,这池家方一登门我就起了疑,我做酒楼生意,不可能不知同行现状,兼之池老爷子与我祖父有旧,自然多关注两分。”
“我早知醉阳楼这几年颓靡不显,池大厨行事低调,便是眼气我第一楼的风光,也不该是他们率先出头,于是在比试之前,便让人出门打听了一番,如今人怕是已经回来了。”
“还请侯爷允许通传。”
顾修点头:“传上来吧。”
说完一个面生的伙计便进了来。
他直接道:“侯爷,当家的容禀,我先是去了池家醉阳楼,那里大门紧锁,一派萧条,一问之下,原来竟是闭店数日了。”
“于是我便打听到池家宅邸,寻过去后发现那边也是空无一人,叫门不应,向邻居打听,却是说近日池家遣散奴仆,且前些天有过打砸吵闹的动静。”
“邻居当时池大刚又典当家中物件赌博,与家里人起了争执,此事往常也有,便没有在意。”
“只是从那晚之后,便没有见到池家姑娘和小子。那池家姑娘与在场池大公子乃一母同胞,均是池大刚原配所生。而这位池夫人是池大刚继室,育有一子,那最小的公子如今才六岁,平时最是跳脱好动,每日最喜欢邀邻居同龄小子玩乐,却是好几天没有出现了。”
顾修闻言道:“你可入内查看?”
那伙计道:“此乃私闯民宅之事,小人并未做。”
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,如果不是心中笃定,是不会特意说出来,引导人往这个方向探查的。
果然裴凉道:“池大厨,家中小姐公子数日未露面,可是身体不适,或者走亲访友?”
池大厨和池大公子嘴唇苍白,目光绝望。
便是那一开始侃侃而谈的池夫人,如今也招架不住了:“对对,就是走亲访友去了。你莫要多打听。”
“为什么?你池家指控之事,可关乎我一家性命,如今证明你们所言不实,自然得从源头好好探查你们的动机。”
“你池家最近仿佛多有变故,子嗣去向可疑。走亲访友而已,你便说他们今在何处,好证明你所言非虚。”
“很,很远,他们下江南去了,没有数月怕是回不来。”池夫人道。
“是吗?如今行路艰难,您池家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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