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那司徒琸的长相,其实也挺对她胃口的,或许可能性还不仅限于此。
裴凉深觉韩未流包到就是赚到,包一个,就等于包了整个世界。
但韩未流听了这话,却羞愤得想咬舌自尽。
他低声道:“我没有哭!”
他确实没哭,哭的是那不通人事,高估自己,还死鸭子嘴硬的傻子。
这傻子现在还在叫嚣呢,韩未流话音刚落,他就抢回控制权,梗着脖子对裴凉逞强道:“下次哭的绝对是你。”
裴凉摸了摸他:“好好好!期待你下次表现了。”
“……”还是好气。
韩未流都对这傻子没了脾气,冷笑道:“都哭成那副狗样了,还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司徒琸声音里还带着哭腔:“是你身子没用,它要流泪本座如何控制得住?”
“这定不是本座的缘故,哪怕身受重伤,本座可曾皱过眉头?”
“你这般说之前,倒是把声音收一收?顶着个哭腔好意思赖我?”韩未流道。
司徒琸面上过不去,便将责任甩裴凉身上:“是这女人可恶,她竟将本座翻来翻去,还屡次命令于我。”
“你一味抢夺,身体不听使唤,做尽丢人之事,本座这才羞愤难堪的。”
“不过这女人该也知道本座的厉害,方才你可是听见了,她说我要了她的命!”
韩未流:“……”
算了,随他吧!累了。
第66章
韩未流这一累,就真的沉沉的睡了一觉。
毕竟他不但刚刚被人推了,被推的过程中还得自己跟自己打架,劳心劳力。
饶是武功盖世的他也从身心都开始疲惫,这次内耗的后劲不知道又得持续多久。
上一次这般严重,还是在岛上的时候,二人对练功发生了分歧,意识中大打了一架。
足足躺了三天,谁也说服不了谁,只得各练各的。
那时候韩未流还担心自己会不会走火入魔,不料他和副人格虽然分歧严重,却是误打误撞的进入了某种新的领域。
韩未流意识到自己的家传功法有异,但事到如今却无从探查。这事便是连机敏如裴凉也猜不到的。
还有就是他们冒充司徒琸回到圣焰教,接受老教主传功时。
在接受传功之前,得知如果练的不是圣焰教一脉的功法,真气不容于体内,不但无法接受对方的数十年功力,最大可能还是爆体而亡。
韩未流都做好了趁机杀了老教主的打算,没想到功力传入的一瞬间,他便本能的感受到内劲的吸引。
那老教主是临死都没有发现自己儿子是冒充的,脸上甚至对司徒琸这个儿子虽然散养多年,但修习的魔功精妙而感到欣慰。
大呼魔教后继有人。
那既然老教主都这么说了,司徒琸自然更加名正言顺,地位巩固了。
所以直到现在,韩未流都觉得这件事特别的荒诞。或许他毕生的运气都在这里了。
等韩未流醒来之后,已经是第二天清晨。
裴凉并没有在床上,韩未流松了口气。
他是真的不再对自己抱有信心的,便是身负绝世武功又如何?还是被她给强占了去。
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余地,若是她这会儿还在,怕是稀里糊涂的又得被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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