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如此奔放大胆了。”
“你们!”景护法脸色胀红:“我只是替教主出主意罢了。”
可三人并不理他,谈论道:“放在以往,打死他都说不出这般羞耻的话的。”
“嗯嗯,我也觉得,该不是今早爬床的时候,彻底让这家伙失了羞耻心吧?”
“嘶!果真人心大了,便不能以往常看待。”
景护法简直想杀人,但又不擅辩解,被三个同僚长舌妇一般指指点点,悔恨自己多嘴之余,又一头钻进地里了。
“唉!每次都这样,说不过就钻地底下。”
景护法,这会儿是彻底从团宠沦为团欺了。
不过最后折腾半天,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。
几个人心里都发愁,最后只能无奈的摊手:“教主,属下能力有限,这种事实在帮不到您了。”
韩未流也带着愁绪坐了半晌,最后只得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“算了,她的性子我了解,言出必行,又聪明绝顶,在她面前耍什么花招都是没有用的。”
“也怪我,是我拿为难的事难为你们了。”
护法们连忙道:“岂敢岂敢。”
韩未流起身,欲回到房间独自发愁。
几个护法实在担心,便问道:“教主,您——您们是想好如何了吗?”
韩未流叹了口气,眉心微皱,一副忧郁的样子,美得让人窒息。
几个护法正想说,要不教主您使哀兵之策,这般美貌的诱惑,那女人还能坚持原则就有鬼了。
不要放弃您最大的优势啊。
便听他们教主开口道:“若真得商量出一人,那也没有办法了,就按她说的办吧。”
说着便对司徒琸道:“你不是一直声讨她不是人,对你玩弄羞辱,恶贯满盈?确实你在其中也受苦了。”
“今后便由我一个人承担吧。”
莫说司徒琸,便是四位护法一听都傻了。
就连已经钻进地里的景护法都忍不住,跟土拨鼠一样冒出个头来,一脸懵然的看着他们教主说出这么无耻的话。
接着便听司徒琸大义凌然道:“不,当初她提出帮我们报仇,条件是我答应的,你并不愿意,直至重逢打的都是宁死不从的主意。”
“是我连累了你,我司徒琸一人做事一人当,你本就是受我牵连才委身于她,如今真相败露,也该是放你自由的时候了,今后便由我一个人承受这般摧残吧。”
四个护法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傻得没法看了。
等等!该不会,该不是他们——
对,他们所料没错,在商量不下之际,他们有幸见识到两个人格起内讧了。
韩未流又道:“你还小,如方才景护法所说,满打满算也才三岁,真论起来就是个让人怜惜的小孩儿,我怎么忍心让你承受你这个年纪不该承受之痛?”
“这事你说出来听听?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,推你个三岁小娃承担责任,我还是人吗?便是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,她也选不出这等骇人听闻的选择。”
司徒琸冷冷一笑,嘴上语气却也一副假模假样的担忧:“你也说了,我年轻气盛,精力充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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