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洛尔任捏任摸,笑得温和:“这并不影响,克莱门特。”
“当然影响,”克莱门特摇了摇头,说,“还好最近没有公开会面和会议,不然您这状态肯定会被看出来的。”
他牵起格洛尔的手,将他带到床边,半蹲下身给他穿上毛袜子。陛下的脚心也凉,克莱门特穿到一半,就忍不住将他的脚掌握在手心里捂着。
薄茧不小心在脚心处轻轻擦过,格洛尔感觉到一阵痒意,忍不住笑着蜷了下脚趾。
“别动。”克莱门特拍了拍他的脚掌。
“噢,好。”格洛尔笑道。
捂了好一会儿,上将才总算满意地放开双脚,将袜子给他穿上。
格洛尔穿上拖鞋,打算起身。
可是刚一撑着床,将腿离开床面,下一瞬间就重新跌回了床上。
克莱门特吓了一跳,连忙一把将他扶住。
“别急,扶着我。”克莱门特说。
格洛尔没拒绝,把手搭在了克莱门特的手臂上。可他刚刚站起,下一秒就双腿失力,一下跌倒在了克莱门特的身上。
“唔!”
鹿角撞到了克莱门特脑袋,痛得格洛尔一下皱起了脸。
克莱门特没得躲,脑袋被两只还没长全的鹿角戳了一下,差点戳到眼睛,当然也痛,但他这会儿被格洛尔的第二次跌倒吓得脊背都直了起来,根本顾不上自己是哪儿被戳了。
他一把横抱起陛下,重量轻得他眉头根本无法松开。他坐到床沿,把小皇帝抱放在腿上。
“腿怎么了,用不了力?”他担忧地问,“需要找艾萨克来看看吗?”
格洛尔捂着鹿角,嘴唇有些发白。
但他安静地摇了摇头,说:“不用,只是今天醒来感觉整个人有些累,用不上力,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。唔,我的鹿角更痛一点,你看看。”
克莱门特担心刚才把他的鹿角撞出什么事,急忙查看。好在鹿角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,克莱门特心疼地吹了吹鹿角长出的头皮处,又帮着揉了半天缓下疼痛,格洛尔的眉毛这才算松下。
但上将还惦记着刚才的事情。
他记得之前照顾陛下的时候,除了偶尔生病发烧会有几天的无力期外,平时虽然陛下的力气也很差,尤其是双手,有可能连水杯都拿不起来,但双腿站立一般不会有多大问题才对。
“只是有点累?”克莱门特抱着他,盯着问,摆明了一副怀疑的样子。
“别太担心,克莱门特,现在比起生病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。”格洛尔柔声说。
克莱门特沉默了一下,说:“刚才我遇到伯爵的时候,他跟我说了。您从9月份开始就一直病得很重,直到11月才能勉强下床,是吗?”
上将锐利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,想要从陛下的嘴里获得一个答案。他眼里的心疼和担忧毫不掩饰,带着某种让格洛尔见了都会感到窒息与愧疚浓烈情感。
格洛尔皱了下眉,他确定自己和塞利安与艾萨克说过,自己这段时间的身体变化不希望让太多人知道,尤其是克莱门特。
他不喜欢被这么担忧着的感觉。
他抿了抿唇,软声说:“你不要听塞利安夸张,克莱门特。”
“那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克莱门特没有被他敷衍过去,沉声追问。
格洛尔捏了捏衣角,低下眼小声说:“哪里是勉强……状态好的时候我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,你看昨天晚上的年宴,我都能穿着那么重的衣服、戴着那么重的王冠出来……已经没有什么事了。”
克莱门特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他揽到怀里。格洛尔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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