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敲响大门,一位身着白大褂的谢顶老头为他打开了门。
“噢,参谋长来了。”他向他的同事吆喝一声。
研究人员们纷纷暂停手上的事务,向着来人简单行礼。他们不显惊奇,因为里斯蒙德一直是这儿的常客。
“抱歉,打扰你们工作了。你们昨天晚上没有休息?”里斯蒙德跟着谢顶研究员走入研究室中, 低声问道。
“是的, 参谋长,昨晚送来了一份新的样本。”研究员说。
“怎么样?”
“不太好, 陛下情况又恶化了,这次的数值比起三个月前整整高了八个百分点, ”他将里斯蒙德带到一块屏幕前, 皱着眉头向他展示, “你看, 这块区域……还有这条……”
“上次那份图林联邦的技术有用吗?”
“抱歉,没有用。目前根据我们的研究进度来看,还是只有血液净化这一条比较可行的延缓措施,想要根治那很难,根本不是几年时间就能研究出来的。”老研究员耸了耸肩。
里斯蒙德长舒一口气,点头。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,对方此时提起,也不过是向他再次强调而已。
他今天忽然前来,为的其实是另一件事。
“刚才是不是有其他人来了这里?”他问。
“您是说克莱门特上将?”
里斯蒙德:“果然是他。他来做什么?”
老研究员说:“和您一样,来了解陛下的情况。呃,我见他权限足够,也就都跟他说了。怎么了,参谋长,他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哦不,没什么问题,只是我有些意外他会找到这里……都和他说了吗?”里斯蒙德问。
“是的,他问得很详细,关于陛下的发病原因、血脉传承的副作用原理,以及目前我们最新的研究情况,他都问了。”
“这家伙……”
里斯蒙德皱眉说:“我估计他是瞒着陛下来的。”
老研究员愣住:“什么,那陛下会不会……”
“我先去找他问问吧。别担心,陛下仁慈,应该不会怎么样的,只是……算了,我先去王宫一趟。”
*
王宫,陛下卧室。
当克莱门特端着早餐进入房间的时候,只见格洛尔已经躺回到了床上,他侧躺着,脑袋和枕头中间还夹着一份报告之类的纸张。
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卧室中响起。
陛下床边,瘫坐着一位看上去已经累至虚脱的艾萨克医生。
克莱门特把早餐放好,走到床边,对他说:“他没事吧?”
艾萨克:“嗯……就是刚刚躲药躲累了。”
克莱门特:“。”
他努力让自己的嫌弃不要那么明显。说:“嗯,那剩下交给我吧。”
艾萨克离开后,克莱门特悄无声息地贴到床前,弯腰凑到陛下耳边,气音低声说:“陛下,你藏起来的糖全被伯爵没收了。”
格洛尔陛下瞬间睁眼,惊慌:“什么?什么没收?!”
“没什么,您听错了。我刚才是说,您该起床吃饭了。”
克莱门特摸了摸陛下的额头,确认温度正常后,弯下身,将双手伸到陛下腋下,在陛下的低呼中,直接将人用被子裹着抱了起来。
格洛尔不情不愿地被起床,随后穿衣、早饭,一系列的事情都被克莱门特照顾得妥妥当当。
这原本是很和谐的一副场面。
——如果没有提到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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