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萨克硬着头皮:“那……陛下,我明天再来给您做检查?”
格洛尔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谴责目光紧紧地盯着他。
“别为难艾萨克了,陛下,”塞利安苦笑着蹲下身,“我又没有说什么,您不需要这么担心。”
格洛尔:“……你的眼睛已经在说了,塞利安。”
塞利安叹了口气,伸手摸了摸陛下的脑袋。
“别脑补,陛下。不过,也请您理解一下老父亲的心理吧,”他有些郁闷,“我也不想看到的。”
格洛尔:“……”
格洛尔委屈极了:“你看,你还是说了。”
塞利安:“……?这就算吗?”
塞利安哄着向小陛下道歉,将他带回了房间,为他换上睡衣,压好被子。
“行了,陛下,睡一觉我们一起把这事忘了。明天起来就当没发生过,好吗?”
格洛尔藏到被子里,小声嘟囔:“你怎么还在把我当小孩哄,塞利安。”
“我没有,陛下,请您别污蔑我。”塞利安温和笑道。
这时,塞利安的口袋中微微震动。
“嗯?”他拿出仪板看了一眼。只见他眉毛挑起,说,“稍等,陛下,好像有您的礼物。”
“礼物?”
格洛尔探出了头,原本以困倦为名耷拉着的眼皮,这会儿完全睁得大大的:“什么礼物,在哪儿?”
塞利安好笑地看他一眼,起身走到门口,从侍卫手上接过了什么东西,很快走回床边。
“诺,您的礼物。来自西部。”塞利安微笑。
熟悉的信封带着米斯塔拉特有的风沙味道扑面而来,格洛尔有些发怔地伸出手,从伯爵的手上接过信件。
除此之外,伯爵的白色手套上,还捧着一个绣金的小锦囊。
“不得不说,陛下,上将在您身上确实花费了不少心思。”
塞利安将格洛尔扶了起来,重新打开房间的灯。
格洛尔缓缓抚过信件的边缘,动作轻柔地将其启封。他的神情间带着一些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期待。
“可是,塞利安……明明克莱门特七个小时之前才刚刚离开帝都。”
“或许克莱门特上将等不及了呢,”塞利安耸肩,“锦囊给您放哪儿?”
“枕头右边,谢谢。”
格洛尔打开了信件。落入眼中的,没有意外是克莱门特那几乎狂放却意外收敛的字体——字,是正的,但要论起笔锋细节,却处处藏着狂放的影子。
“格洛尔陛下亲启:
晚上好,陛下,这个时间您应该已经躺在床上了吧。请原谅我在返程之日就向您寄信,因为我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——您答应过我,会给我回信的。
我已经抵达了米斯塔拉,就在四个小时之前。这儿今天下起了雪,气候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干燥。虽然之前向您抱怨过帝都太潮,但相比起来果然还是那儿居住起来更加舒服。今天的雪很大,明明没到深冬,这积雪却几乎可以淹过靴底了。今天时间太紧,没有办法给您准备其他的小礼物,便给您封存一朵帝国历1427年的米斯塔拉的雪花吧,下次见面如果您的身体能好些,我们就一起出门堆个雪人怎么样?我猜您会喜欢的……“
整封信不算长,但也写了整整两张纸。
克莱门特用着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,絮絮叨叨地向他说着一些生活琐事,讲上一两件最近见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