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姜禹红透的耳尖看得愈发清晰。
池迟抿了抿唇,轻声唤他:“姜禹。”
“小迟?”姜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,却还是应了声。
“嗯。”池迟踢了鞋上床钻进被子里,快速拥住了他, 手顺其自然到了那处, “我帮你好不好?”
“我, 唔,小迟......”
池迟的手稍稍运作,他便又如之前般,除了对方的名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*
“怎么你一个人下来吃早餐?”
顾浈端着养生茶毫无顾忌地缓慢品着,目光却肆意地打量池迟的身上,特别是脖颈、手腕,看起来恨不得扒开池迟的衣服看看后背有没有抓痕才甘心。
这茶他从小喝到大,除了滋补身体早就起不了别的效果了,但是姜禹可不一样,成年后第一次喝,晚上必然会如狼似虎。
不过他这兄弟怎么看也不可能会是下面那一个,特别是在另一位对他兄弟百依百顺的情况下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池迟喝了口豆浆,大大方方地坐在餐桌前姿态慵懒又不失优雅素养,就是眼角眉梢仿佛被春水洗涤过的余波怎么也荡不开。
没看见餍足,明显没做到最后。
“什么叫如我所愿。”顾浈嗤笑了声,嘲讽道:“到现在不还是个梗包。”
“那怎么了?我才十八。”池迟手指轻点桌面,“不像你早恋,我是好学生。”
“你真不要脸啊你。”顾浈磨了磨后槽牙,“我早恋你高考也没有考过我。”
“哦。”池迟打量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我是攻。”
顾浈:“......”
分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体位问题,为什么从池迟嘴巴里说出来,他就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?
顾浈很快反应过来,“你们俩还没到那一步,甚至都还没在一起,你就这么确定?”
池迟不置可否。
他余光瞥见一道修长的身形,正眼看过去,一个穿着花衬衫招摇得像只开屏孔雀的桃花眼青年向这边走来。
“我走了,他该醒了,不然见不到我又要胡思乱想。”池迟站起身,把给姜禹准备的早餐打包好放进袋子里。
“别忘了晚上的宴会,衣服我都让人给你们准备好了,你也跟他提前说一声吧。”
“嗯。”
池迟转身离开,走出五米还能听见顾浈跟魏瑾的对话。
顾浈:“今天咱们换换位置。”
魏瑾:“为什么?”
顾浈:“不为什么,让你换就换。”
魏瑾:“行,反正我的在里面就可以。”
顾浈:“你给我闭嘴!”
*
床上躺着的青年还保持着池迟离开时的姿势,闭眼的模样将平日待人的冷淡收敛,呈现出一种乖巧无害的状态。
当然,提前是要忽略那难以克制颤抖的睫毛和眼睑。
池迟唇角微弯,将手中的东西放下,才盯着姜禹的睫毛小声嘀咕道:“怎么还没醒?”
没有人应答,池迟把主卧门打开,又在客厅将早餐都摆出来,香味瞬间弥漫开。
池迟已经吃过了,不受美食影响,反而进卧室脱掉了外套,再然后是鞋,动作慢条斯理,让衣料摩擦声延长,再钻进了被子里,抱住装睡的人。
池迟眸中闪过一丝戏谑,手由上往下,低语道:“早上都很精神的吧,我摸摸看。”
“小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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