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温柔细致,眼中戏谑又得意的神色张扬明目,“忍一忍,乖,我只是希望你年后帮我多直两个小时的播而已。”
姜禹:“……”
姜禹现在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夜里池迟把一个红包里的钱抽出来了大半,然后压在姜禹枕下才去洗澡,回来的时候,调整枕头想要看书,发现自己枕头也多了一个,而姜禹乖乖躺在他的旁边,目光闪烁,仿佛在期待什么。
池迟心软得一塌糊涂,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,在姜禹期待的目光中,拍拍他的屁股,关掉灯,闭上眼再也没说话了。
姜禹:“……”
姜禹能说什么?只能感慨自己跟着池迟学习的路任道重远,登堂入室还没到那个境界,继续努力。
就是恐怕这辈子都难青出于蓝胜于蓝。
*
“开门,儿砸,你爹来咯。”
门采用隔音材质也挡不住顾浈大早上热情的喊叫声,池迟昨天和姜禹在沙发上打了一夜游戏,正犯着困,乍然被吵醒,先捂住了姜禹了的耳朵,低声哄着人再睡一会儿才起身去开门。
室内暖气充足,池迟觉得热就打着赤膊,刚打开门便袭来一阵寒风,他蹙眉斥道:“快点进,小点声,姜禹在睡觉。”
“这都十点了,还睡呢?”顾浈还没看清室内,就被一旁的魏瑾捂住了眼睛。
“去穿衣服。”魏瑾满脸无语,十分不爽地瞪了眼池迟,也十分遵守男德地闭上眼。
池迟脑袋昏沉,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上衣,嘟囔了句麻烦,转身去沙发那边套衣服。
等到穿戴整齐,他用被子裹着姜禹抱上楼,顾浈才扒拉开挡在眼前的手。
“这醋你也吃?”顾浈觉得好笑,“你不也看了?”
“我闭眼了!”魏瑾推着他进门,摘掉他脖子上的围巾,把外套都挂好。
“那我还得夸夸你,不错。”顾浈揉了把他毛茸茸的脑袋,“但是之前在马尔代夫独家你怎么不遮?自己不也只穿条泳裤?”
“......”魏瑾总不能说自己是下意识反应,选择闭麦。
“他两明显熬通宵了,结果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,我就说池迟不行,送的东西还不收,装清高。”顾浈对于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,仍然试图击破池迟的弱点。
“我都捂那么快了,你怎么还是看见了?”
“你幼不幼稚啊,要看初中每个学期文艺汇演换衣服的时候也看过好几遍了好吧?都是大男人,这......”
“嘀咕什么呢?”池迟从楼梯下来,周身被打扰睡觉而有的怨念几乎凝为实质,“要吵出去吵,别打扰我们睡觉。”
“哟,长大了,我睡觉都变成我们睡觉了。”顾浈一脸老父亲欣慰。
魏瑾:“......”
池迟:“......”
向来呼风唤雨小弟成群的魏瑾也被认过爹,但是没有像顾浈和池迟关系这么好的,他一直都很纳闷,又围观了顾浈撮合池迟和姜禹在一起的全程,不至于真的吃醋,只是有点想不明白。
从来都在外人面前成熟稳重,内里也是腹黑心机的顾浈,为什么在面对池迟的事情上莫名就成了一个操心的老父亲,还是有点贱贱的那种。
想来想去,魏瑾也只能归结于顾浈可能想要孩子了,万千世界没有什么是不了可能的,看来回去要多让顾浈体验一下“怀孕”的辛苦,才能打消顾浈的想法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我也有和顾浈一样的问题,为什么好朋友总是对我犯贱(bushi)此处犯贱是经常开玩笑的意思。
哈哈哈哈哈
顾浈:别问,问就是父爱如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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